FATE同人小说《瓷器》 真相 13

“master，你终于敢和avenger一战了？”项羽低声道，他的左臂已经换成了一个孩童的左臂，和他庞大的身体看起来那么不协调，但是如果是魔法师一定能觉察到这个身体内隐藏着强大的能量，那段左臂几乎就是一个独立的英灵。
“没办法，他已经觉察到我的存在了，而且，姜老头已经死了的话，其实我们还是有希望的。”张道陵低声叹道。
“可是，avenger是他，那个神一样的男人啊。纵然是我们现在掌握了四份英灵的能力，但他的能力简直就是摧枯拉朽一般。我没有希望了。”张道陵自言自语。
“项羽，你的使命已经终结了。”张道陵低声说道。
“又是这样的背叛吗？”项羽冷冷笑道，“那么，master，请你用尽咒令，而我会独自去会一会avenger，胜败都和你无关，但我无法容忍没有拼搏就放弃。”
“我并非那种热血的主角。”张道陵冷笑道。
“子房，给我一个机会吧，当年，我们也是一块喝过酒的。”项羽低声笑道。
“项羽，你早就知道了？”张道陵压低声音。
“否则，绝望的我，也不会响应你的召唤。当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是你的奇谋帮刘邦那个无赖取得天下的。那么你我联手，还有什么不可能呢？我已经任由你改造了，现在已经是四个英灵的合体，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项羽问道。
“张良子房，说实话，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最怀念那个名字啊，那时候我刚刚出山，以为天下大势，已尽入我手，只是……”张道陵叹道。
“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项羽忽然问道，“天天和自己的后代玩这种xingnu游戏吗？我认识的那个张良不是这样的。”
“我认识的项羽，也不会说这么多话。”张道陵低叹。
“叫上小红，我们只有依靠saber的异能了。我很不看好那个过分自大的archer，avenger从来都不介意弑神，弑神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张道陵缓缓转过身。
“子房，这才是我认识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子房。”项羽由衷叹道。
“至于项羽你，最好也不要藏招了。一定要倾尽全力阻止avenger，虽然还剩一个caster。但我本人就可以杀了他。圣杯归属，就在这最后一战了。”

“爷爷，我们要去干什么呢？”小红轻声问道，“还想上次那样，去和姓姜的老爷爷玩吗？”
“差不多吧，只是这次对方是个年轻人。”张道陵笑道。
“哦，还是像上次那样搂着脖子亲一下就行了吗？话说那个老爷爷真奇怪，只是游戏输了嘛，用不着郁闷得七窍流血吧。”小红歪着头笑道。
“这次的游戏差不多，但是啊，对方也是魔法师哦？魔法师的游戏，当然难度会高一些，只有把头拿掉才算是获胜哦。”张道陵和蔼地笑着。
“啊，这样啊，只是拿掉吗？需要保证头部完整吗？”小红兴奋地笑了起来。
“不需要。但是对方很强哦，小红可不能输哦。”张道陵笑道。
“恩，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头，把对方的头摘下来的！赢了的话，爷爷一定要奖励我。”小红笑道。
“呵呵，好啊。”张道陵伸出二指，刮了刮小红的鼻子，大小姐的眼神瞬间迷离了起来，温顺地开始舔舐着老者，干枯而修长的手指。

“大块头，你比和我走在一起。”李逍遥低声叹道。
“虚妄的英灵，本王可是历史中真正的英雄。”项羽低声说道。
“不，你误会了，我是为你好，我是随时会开启主角光环的男人，所以我身边的朋友都会不得善终。”李逍遥低声叹道。
“放心吧，我当年也曾经组队冒险，主角的队伍中，总需要一个强壮的大块头，一个神秘的老者，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项羽低声说道。
一行四人，在ssg外布置着防线。
忽然一个人影降临，微微一笑道：“伟大的东方贤者，你会需要我这样一个强大而坚实的盟友的。”
“caster吗？”张道陵笑道，“虽然我很高兴你能加入征讨avenger的行列，但只派一个分身，并不能足够彰显你的诚意。”
“这个分身可以使用我所有的能力，而这只是保护我自己，事实上，伟大的东方贤者，我来之前就知道了你的威名，你的残酷无情得到了西方七贤的认可，作为一个无害的老者，我这样自保的要求，你不会拒绝吧。”梅林低声笑道。
“avenger肯定会回来这里取回身体，他取回身体就会化作完全体，那么我们处理起来就很困扰了。”张道陵低声说道，“西霸。距离我们回收威震天遗体，最后观测到avenger已经多久了？”
“3个小时。”项羽答道。
“东方的贤者啊，你太小看我了，伟大的西楚霸王项羽如果被称为西霸这种洁厕灵一样的名字，实在有些屈辱，这次战争神秘度并不是主导，那场魔法潮汐催生了如此多不守规则限制的英灵，我们这些传统英灵的日子着实艰难。”梅林笑道，“不过我还有些东西可以运用。”
梅林掏出了一个水晶球。

“马上就要到我的遗体纪念堂了，你还是退去吧。我从来不信神，事实上，我很擅长弑神，否则上次圣杯战争也不会是我胜利了。”毛二十八叹道。
“信仰我，你可以马上原地满状态复活，但我不想威逼利诱你，只是向你陈述事实。”霸者缓缓说道。
“我是唯物主义者，马列主义中国化的第一人，所以……”毛二十八轻笑，“我不相信神。事实上我不相信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
“唯物主义？唯物主义相信的是物，相信的是宇宙规律，就是具象化了的规则。而我的信仰，与神的虚无缥缈不同，所谓的奇迹在我面前已经发生了。既然发生的事情，也算是唯物主义的一部分吧。如果你信仰宇宙间的至高法则，那么我要告诉你，我就是。”霸者说道。
毛二十八皱皱眉头，最后低声不语。
“archer，和你聊天很愉快，但是你该感应到前方的埋伏吧。我们的事情稍后再谈。”毛二十八再度撑起伞。
“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毛二十八冷冷笑道。

“他来了！”梅林惊呼一声，向周围散开。
“哦？张良果然是你。一生宿敌，不过，你召唤出阿努比斯都没法胜我，凭你背后那个畸形怪物，也配？”毛二十八冷冷笑道。
“但是现在你的身子被做成腊肉挂在那个纪念堂里，现在你只是一个servant，我看你的魔力如何补充。”张道陵冷笑道。
“献上菊花吧，即使不信仰我，我也可以给你补魔。”霸者在身后缓缓说道。
“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战斗，请你不要插手，可以吗？”毛二十八低声说道。
“我不会参与信徒之间的战争。”霸者笑道。
“这么说你要帮他们了？”毛二十八叹道。
“不，你未来是我的信徒。”霸者笑道。

身形闪动，疾光电影一般，大小姐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毛二十八身后。
“我抓到你了！”大小姐笑道。
啊呜!
一声惨叫，大小姐被重重击飞。昏倒过去，不省人事。
“肉器一样的存在，也配碰我。”毛二十八冷笑。
“大小姐？”李逍遥愤怒，“可恶啊！蜀山剑诀·万剑归宗！”
李逍遥身后浮现出万把利剑，向毛二十八刺去。
毛二十八的雨伞轻松挡下所有利剑。
“原来是生于妄想的幻想种。”毛二十八笑道。
“这一次，至少把大小姐还给我！”李逍遥怒吼，剑气冲天而去。
“一旦女主角受伤，则实力爆发？竟然是男主角的合体？”毛二十八低头沉吟，“这次魔法潮汐造成的影响竟然如此之大，这种破坏逻辑的存在都会出现。”
“不过，我不怕，尽管我的宝具最高只有B，但我的宝具很多。”毛二十八笑道。

“那又怎样？”李逍遥冷笑，“在少女妄想的世界中，我是无所不能的，这种幻想成就了我的异能。
“可是啊，主角这种东西部还是依靠剧本吗？不还是有故事才会有吗？”毛二十八微笑，“那么，就彻底毁灭你的信仰之源好了。”
宝具发动：样板戏。
毛二十八晚年的行动，最著名的八大样板戏中，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忠君爱国的好同志，任何基于作品的幻想种都会丧失读者基础而被同化为红小将。

李逍遥的身体开始崩溃，但又说不上为什么，只是变得奇怪。
忽然，一道寒光闪过，他被长矛贯胸而死。
“很果断嘛。”毛二十八笑道。
“果然是个劲敌。”项羽冷笑。

“saber就那么倒下了，你也不援救一下？”梅林冷笑道。
“这是一场持久战，毛二十八的魔力是红歌魔法大阵提供的，还是太温吞。只要耗尽魔力，他就必死无疑。”张道陵微笑，“你的神也不是那么伟大啊，看着信仰他的李逍遥就这么倒下了？”
“虽然我们改信仰真神只有不到3小时，但终生的信徒没有区别，只要够坚定。只是，大概真神在考虑李逍遥的特性吧。毕竟李逍遥是传统的男主角，传统的男主角即使是gay也必须是攻啊，如果男主角被爆菊，那么他一样会因为信仰流失而成为废人的。”梅林笑道，“不过能耗费毛二十八的魔力，还真是不容易啊。我也很满意。”
两个老者桀桀地笑着。

“我的孩子。”仍旧端坐在飞机上的梅林低声叹道，“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东方三贤之一的人，他的卑劣和凶残举世闻名。”
“自己的孙女被击倒竟然完全不顾。”李小虎叹道。
“孙女？事实上，他的存在比我还要古老，可以追溯到诺亚方舟的时代，在中国，则可以追溯到大禹的时代。这个孙女显然有很多替代品，只是众多孙女中的一个。”梅林冷笑道。
李小虎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由于他参加过以前的圣杯战争，所以他并非我的对手，因为他的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他的每个能力我都有所防范，而且，你注意到了吗？”梅林指着水晶球对李小虎说道。
“那个红色的暗线？嗜血结界？能让结界内的英灵狂化，耗魔和攻击力都大大提升。这个东西对耗损毛二十八的魔力固然有效，可是……”李小虎说道。
“不错，这个领域的范围过大，导致领域内所有的人都在急速消耗魔力，但领域内的我，只是一个幻象，所以，这场战争我们是渔翁，且看鹬蚌相争吧。”梅林冷笑。

毛二十八并不恋战，只是向后退去，虽然几人可以压住他的行踪，但始终不能近身。
“caster，如果avenger取回身体，我们都要死在这。”张道陵低声说道。
“吾真神尚在，何惧一死？”梅林笑道。
“你只是幻影，而我是本体，如果能量耗尽，死的肯定是我，你这如意算盘太响了吧。”张道陵冷笑。
“信仰吾神，可以原地满状态复活。”梅林笑道，“你大可一试。”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试图试探神的行为，就是对神的不信任，如果我主动死，就说明我信仰不够坚定。”张道陵冷笑。
二人各怀鬼胎，真正苦战的只有项羽。

“放弃吧，匹夫，在我动用宝具之前。”毛二十八冷冷笑道。
“匪类，若你想动用宝具，早已动用，这里的固有结界可以倍化魔法消耗。我怕你吗？纵然你会整风肃反，但不可沽名学霸王，我在你那根本从来都是反派，所以你的宝具对我无效。”项羽怒吼。
“那就杀了你好了。”毛二十八举起雨伞，“胜利的三大法宝”
“统一战线！”毛二十八低声说道，只见身边出现几个样貌清秀的老者，只是鼓掌举手，什么事情都不做。
“武装斗争。”轰轰隆隆的坦克再度出现在ssg广场上，几乎就要冲了过来。
“D的建设。”最后话音落下，无数个绿色的小兵从地底爬出，涌向项羽。

项羽横戟临风，大吼一声：“大丈夫有此一战，何不快哉！既然你已然出了全力，那我还有什么可保留的？”
rider特技发动，坐骑召唤。
只见项羽身边出现两个美女，虽然都美艳无双，但细看起来，却迥然不同。
左手边的美女清瘦娇小，身着粉红色的长裙，有些拘谨，低声问道：“项王，这里是哪里啊？好可怕啊！”
右手边的美女身着一身黑色薄纱，身材高佻，一双爆R，几乎破衣而出，神色轻蔑地说道：“又是打打杀杀的，阿羽，快点解决，啊对了，记住，别太累了，保留些体力，别像刘老三那么没用。”
“虞姬，吕骓，对不起了！”项羽一声低吼。

“竟然是虞姬和吕骓！”张道陵惊叹，“项羽竟然殊死一搏了！”
“竟然是虞姬和吕骓！”梅林叹道，“rider的坐骑果然神奇！”
“竟然是虞姬和吕骓！”李小虎叹道。
“尼玛什么是虞姬和吕骓啊！一个rider召唤坐骑召唤出两个美女是不是太限制级了啊！要怎么骑啊？当众骑吗？项羽的坐骑不应该是乌骓马吗？那个吕骓是什么玩意啊？”李小虎大呼道！
“张良也在啊，不过你怎么老成这个样子了？那陈平大概早死了吧。”黑衣美女笑道。
张道陵尴尬地笑了笑。

“我的孩子，魔法世界的历史和真实的有所出入，这是因为现实世界总会为尊者讳。而魔法世界是赤裸裸的真实。你可曾想过为何吕后为何后来几乎灭掉刘氏一族？”
“虽然我觉得是夺权，但我内心深处好像知道答案，她恨刘邦。”李小虎低声说道。
“是啊，你可曾见过一个皇后被称为野鸡的？吕雉本名并非吕雉，而是吕骓，后来因为她嘲笑刘邦‘器量’比项羽差太远了，被刘邦一怒之下赐名吕雉，这两字的古体非常像。”梅林低声道。
“可是为什么我听说的都是乌骓马呢？”李小虎问道。
“因为吕雉比较黑，所以被称为乌骓。”在战场的只是一个分身，梅林此刻无比淡定。
“可是那个美女看起来一点都不黑啊，是因为喜欢黑色衣服吗？”李小虎问道。
“某些器官黑而已。”梅林笑道。

“我讨厌拉女人参与战争！”毛二十八冷笑道，“所以你必须死。”
“王的孤独，我们都懂。”项羽低声吼道。
“还是老样子。我去跟刘老三了哈，阿羽，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你不是得天下的男人。”黑衣美女倩然一笑，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项羽须发皆竖，头发忽然长了不少，浑身散发着惊人的魄力。
“项王，我们永远在一起。”名为虞姬的少女轻声说道，拔剑自刎血溅当场。
项羽的头发已经到了脚踝，变成金黄色，残缺却恐怖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毛二十八脸色微微一变，横着雨伞，向后退去。
项羽直欲追击，但被张道陵阻止。
“不必了，策略改变。他越快取回身体越好，魔力不足，他已经流露疲态，而我们不必担心这个。他取回身体之时，就是他魂飞魄灭之时。”张道陵冷笑。

已经成了腊肉的身体缓缓动了起来，左手手背上浮现一个三角形的咒令。
“出来吧。”毛二十八低声说道。
一个穿着旧式燕尾服的白人男子出现，带着白色假发的他，歪着头看着毛二十八。
“我们又需要并肩作战了。”毛二十八冷冷笑道，僵硬的脸让他的表情诡异而恐怖。
“我不认为我们会并肩作战。我不认为会有比你更讨厌的敌人了。你还有一个咒令，的确可以命令我，但用掉之后，先死的一定会是你！”华盛顿低声笑道，“我用我的4个大庄园保证。”
“对手是张道陵。”毛二十八冷冷地说道。
华盛顿沉默不语。
“好吧，你赢了，那家伙的确比你还讨厌。”华盛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