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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unlimited codes八名角色剧情翻译补完

发表日期:2015-12-25 19:01 作者: 编辑:BT 来源: 浏览:

Saber线

开场

Saber:
「Servant Saber,回应召唤而来。
从此我的剑与你同在,你的命运与我共存。
Master,请指示。
非得打倒身为敌人的六组Master和Servant,把圣杯拿到手不可。」
士郎:
「和其他Master互相残杀……
那就是圣杯战争吗?
但是,把圣杯拿到手又如何啊?
我可没有想实现想到要做到这种地步的愿望。
犠牲他人或自己,舍弃至今的时间也要实现的愿望,总觉得是错误的。」
Saber:
「士郎你说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
那么,是为了什么而成为Master的?
你也是个魔术师。
以血成就奇迹的仪式,应该司空见惯了吧。」
士郎:
「……我之所以成为Master,是为了阻止其他的Master。
并不是想要圣杯
……嘛,虽然结果是一样呢。
我只要在圣杯战争里战斗到最后而已。
圣杯交给Saber使用就可以了。」
Saber:
「唔……
Master这样说的话,我没有异议……」
士郎:
「决定了。
但是请让我问一件事。
Saber要向圣杯希求什么啊。」
Saber:
「……要求重新来过。
为了拯救已经灭亡的国家,重新选定一个代替我的人物。
那就是作为王执剑的我所尽的,最后的责务。」
士郎:
「你是说为了这个的话自己变成怎样也不在乎吗?Saber。
……那是错误的。
虽然不能好好表达,但那个愿望是不是搞错了?Saber。」
Saber:
「那并不是由你来判断的事吧。
我的愿望是否正确,这场战争会作出回答。
我只要作为Servant在圣杯战争里战胜到最后就可以了。」



VS Berserker

Saber:
「最强的Servant,Berserker。
攻下这个巨人的话,就会更加接近圣杯……!」
伊莉雅:
「真勇猛呢Saber。
虽然我并不讨厌你那副把实现不了的希望当做依靠的模样……
不过那个愿望,真的是正确的吗?」
Saber:
「……这轮不到身为敌人的你来说。
正确不正确,是由结果来给我下判断的吧。」
伊莉雅:
「即使那个结果……
你所维护的正确性,堆积出了这个世界,也是一样吗?
你想做的事情仅仅只是自我满足而已哟。
士郎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
你的过去没有任何值得羞耻的事情。
那么,你的那段人生,也决不会是错―――」
Saber:
「我不是来听你瞎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的…!
执起剑吧爱因兹贝伦的Master啊!」
伊莉雅:
「真让人头痛呢。
那样子士郎很可怜啊。
就算让不知圣杯为何物的你羸了,等待着你的也只有绝望。
那么―――
在这里,就狠下心头把你碾碎。
来啊,咆哮吧Berserker!」
Berserker:
「■■■■■■■■■■■■■■■■■■■■■■■■■■■■■■■■■■■■■■■■■■■■■■■■■」

战胜后

Saber:
「……那一段人生并没有错误……
和那相同的事,士郎已经接连不断地诉说了很多次―――
……不明白。
我的愿望,真的是正确的东西吗……」



VS 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
「等得都不耐烦了啊Saber。
既然你来到这里,即是打算在本王的军门前投降。
哼――― 那也是当然的吧。
圣杯已经是本王的东西。
渴求奇迹的话,只好成为本王的皇后嘛!」
Saber:
「―――不。
我是为了击败贵体而来的,英雄王。
我的剑乃我主之物。
―――我的愿望,并非托付于圣杯上的东西。」
吉尔伽美什:
「莫非,是本王听错了吗?
现在的措词。听来简直就像,不把本王放在眼内?」
Saber:
「正是如此英雄王。
我不会服从于你,也不需要圣杯。
……我的人生并没有错误,我有着一个赌上一切来教会了我这点的主人。
那个主人对我说了。
破坏圣杯吧。
―――人类的梦想,就应该以人类的双手来实现的呢!」
吉尔伽美什:
「哈―――这,是何等滑稽啊!
骑士之王居然沦落为小丑,越发不能宽恕了!
好吧Saber。
首先是来硬的。
从那被凡夫俗子沾染的心开始,给你严厉地重栽吧!」

战胜后

Saber:
「……即使受到那诅咒所侵害却依然如此光辉―――
尽管道不同,但你确实是一个王的姿态。虽然是与我毕生,互不相容的王道。」



结局

Saber:
「……这就好。
既然以自己的手斩破了圣杯,我就不再是英灵了。
―――不过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个必要。
王守护了国。
只是,国没有守护王。
……真是的。
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怎么没有注意到呢,士郎。
……身体透明了。
圣杯的恩惠也消失了。
这么一来我终于,能回到那个山丘了。
最后,向你献上发自心底的感谢,以及全心全意的亲爱。
我打算建立的东西和理想郷相当遥远,
虽然没能拯救到万人
―――即使如此
也是值得挺起胸膛的,
你这样传达给我了。
谢谢。
把那句话铭记在心,我要,从那个山丘向前进。
永别了Master。
愿你的前路,有着光明与希望―――」

 

士郎线

开场

士郎:
「Master……
你说我是,带领着你的Master……?」
Saber:
「是。尽管是偶然的,你和我结下了契约,成为了Master。
你如果也是魔术师的话,应该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对。
这是借仪式之名的生存竞争。
直至打倒身为敌人的六组Master和Servant,把圣杯拿到手为止都不会结束的战争。」
士郎:
「……圣杯战争……
和其他Master互相残杀……。
就算是怎样的事情,都会实现持有主愿望的魔法之杯,吗……
Saber。
你说过为了把圣杯拿到手,Master会不惜用上任何手段吧。」
Saber:
「是。
为了胜利而让城中的人们成为犠牲品的人也会出现吧。」
士郎:
「……是吗?
那么,就算不用你说,要做的事也只有一件。
和Master的身份,以及圣杯都没有关系。
既然存在着会牵连到无关人士的灾难,那么为了阻止它就不得不战斗。」
Saber:
「……虽然那份志向相当崇高。
但你没有想实现的愿望吗?」
士郎:
「没有啊。
我只是想成为正义的伙伴而已。
如果圣杯战争威胁到城镇的和平就全力阻止。
……对呢。
那就是,现在的我的愿望也说不定。」
Saber:
「―――明白了。
你那样就感到满足的话我遵从就是了,Master」



VS Archer

士郎:
「到此为止了Archer。
不能对背叛了凛去跟Caster联手的你放任不管。」
Archer:
「呵,正义的伙伴登场吗?
似乎具有相当任性的正义感,但看来你尚未察觉到自己的过错。
背信弃义的是哪一边,照一下镜子想想就好。」
士郎:
「什―――
烦,烦死了,为了将圣杯得到手而不择手段的家伙,没道理对我讲这种话!」
Archer:
「道理的话倒是十分充足呢。
……嘛算了。
那又如何?
那一双满是补缝的手有拯救到什么东西吗?
你所说的,谁都能幸福快乐的结局存在过吗?
士郎:
「唔――――――」
Archer:
「看来不用听也知道了。
归根到底,人类是只能拯救自己的心胸狭窄的生物。不能拯救他人,也不会被他人所拯救。
正义的伙伴什么的别笑死人了。
你只是,偏袒着自己的正义的一个伪善者而已。
察觉不了这一背叛行为的话也没办法。
那份扭曲的理想―――
就以我自己的手来给它重炼吧―――!」

战胜后

士郎:
「我早就知道我满是补缝。
即使如此―――即使我自已是假货,只要相信的东西是正确的,不也存在着价值吗?Archer」



VS 绮礼

士郎:
「言峰―――!」
绮礼:
「欢迎来临卫宫士郎。
实在是合乎道理的组合呢。
Servant对Servant。
Master是跟Master,赌上圣杯一决雌雄的情形。」
士郎:
「―――给我离开圣杯。
别再用你那腐朽的愿望,进一步伤害圣杯(伊莉雅)」
绮礼:
「那不对啊?
圣杯本来就是这个形式的。
祈求使世界黯然的我的愿望,和希望照亮世界的你的愿望都是一样。
所谓实现万人愿望的力量,归根到底正是“生命的移动”。
如同万物变迁。
若祈求世间幸福的话,首先就去创造不幸,这就是真理。
―――你的愿望
不就是这样,能在我的愿望之后实现的东西吗?」
士郎:
「―――嗯。
那一定就是,正确的人类运行机制。
为了得到更大的幸福,就不得不容许细小的犠牲。」
绮礼:
「呵?
和Archer战斗过后改过自新了吗?
太棒了。
你也终于在平凡的苦恼中―――」
士郎:
「不过,那是放弃一切的人的想法。
我不会认同。
曾经有个家伙相信着任谁都不会受伤的理想乡。
曾经有个家伙不惜接下正义的伙伴,这种吃亏的职务也要一直守护下去。
并不是只有我一个笨蛋。
既然相信过的人不是只有一个的话,我也会,直到最后,坚持作为正义的伙伴―――!」
绮礼:
「―――原来如此。
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卫宫切嗣之子的意思吗?
好吧。
那么作出回答吧灵长的守护者。
美好的事物会持续被沾污。
只要打着理想的旗号,你就不会得到回报。
尽管如此―――依然能够持续朝着光明向前行进直至最后吗……!」



结局

士郎:
「……圣杯经Saber之手遭到破坏,冬木的圣杯战争迎来了终结。
企图重现『某个奇迹』而一直举行的大仪式。
长达二百年的时间里,围绕过不同Master的愿望的战争,就这样落幕了。
―――然后
说到我的话,也没有什么戏剧性的改变。
就算渡过了一场战争,我依然是未成熟。
如同言峰所说,我所憧憬的路是没有尽头的荆棘之道。
不过这种东西,是对着谁都能说的吧。
现在是一边仰望天空一边走下去。
我知道尽管太阳落山,闪耀的星星也会成为路标。
即使会竭尽全力的时候但也不会迷惘。
现在也这样,追逐着不知何时曾经见过的星星。」

 

 

Archer线

开场

Archer:
「……居然在冬木的圣杯战争作为Servant被召唤出来呢。
这到底是奇迹,抑或是硬着头皮反败为胜的最后機會呢?
虽然明白没有可能却一直等待着这个时刻……我想想。
窜改过去。
以我的双手来纠正卫宫士郎[Emiya Shirou]这一歪曲,让凛成为圣杯战争的胜利者。
哼。
虽然困难,却是相称于Servant的任务(Order)。
目前虽然背叛了Master,不过没什么嘛,早已经习惯被轻蔑了啦―――」



VS 士郎

士郎:
「―――Archer。」
Archer:
「比想象中要快呢卫宫士郎。
看那口气似乎是想到我是何人了。
不借助Saber的手吗?」
士郎:
「啊啊。我和你是同类。
正因为如此,才非得以自己的手解决不可。
为了让卫宫士郎,一直坚持作为正义的伙伴」
Archer:
「……凭你是赢不了的。
纵然理解了这一点,却仍然挑起战端的那份愚蠢。
那才是,我应该斩除的不成熟。」
(注:那里是第一人称从“私”改成“俺[オレ]”,用意大概是更加强调自身?)
士郎:
「随你说吧。
我唯独是不能输给你。
以全力来迎击你……!」
Archer:
「哈。事先说明,这可构不成战斗。
不伴随实力的理想究竟是多么无力的东西,就以一击来证明给你看―――!」

战胜后

Archer:
「……竟然差一步就被追上……战斗是胜利了。
不过……输掉的,是我这边啊」



VS 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
「呵,改变主意吗?
身为背叛者的你,事已至此居然在本王面前现身。
还是说你是来向本王请求介错的呢,Faker?」
(注:介错是切腹自尽时为了让人死得更轻松而帮忙把头斩下来的人)
Archer:
「没什么,只是我也想要当一下笨蛋呢。
假如让你活下去会使这个城镇沉没于火海当中―――
那就在那之前,为了打退恶党而来了。」
吉尔伽美什:
「哈―――!
清洁工人竟然在弄脏之前就跑来,确实是白痴透顶呢!」
Archer:
「真是的。
我也觉得是老糊涂了。
不过,我的目的是让凛成为胜利者呢。
不论如何都不会改变要解决掉你这一件事。
没什么,比起一直以来的扫除,算是件轻松的工作啦。」
吉尔伽美什:
「吠声很大嘛Faker。
好吧。
本王的财宝里也齐备了断头之镰。
一击砍下头颅吗?慢慢地锉断吗?
选喜欢的一方就好!」

战胜后

Archer:
「这副躯体也到此为止了……
后面的事情他们能顺利做好吧。
败者就痛快地回去当清洁工人吧。」



结局

凛:
「呼,终于到一半了呢。
一千只自律型魔偶[Golem]什么的,还真能毫不厌倦地不停制造呀,呼……!
真是的,那份毅力,如果能朝着更有意义的东西,发展的话就无可批评了!」
Archer:
「不要这样说,那也算是按照他们想法的信念啦。
本来好像是以和平利用为目的的东西。
可是,在最后的最后被不好的盗贼横夺了,才招致这个惨状呢。」
凛:
「在最后关头出错了就没有意义了吧――!
……话说,总觉得你一脸从容啊?
平常不是更加……严肃的吗?
对敌人也好对同伴也好对受害者也好?」
Archer:
「我想想。
可能是荒唐的善后工作已经做够了,终于受不了而变得自暴自弃了呢。
来了,是第二波。
无益的对话就停……
不,嘛,就放到处理完这些之后吧!」
凛:
「―――吓一跳。
真的变成了一副懂得幽默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嗯,现在的你不是挺好嘛!
比起愁眉苦脸的时候不是更有男子气慨几倍嘛!」
Archer:
「那实在是感谢称赞。
……不过,怎么说呢。
跟你这种类型的人特别有缘呢,我」

 

凛线

开场

凛:
「Archer那家伙,“你就藏在宅邸里吧”算是怎样啊。
真是为所欲为啊。
应该说是过度保护,还是说是看扁了我呢……?
好,决定了。
不再依赖那种家伙了。
处于守势和我的性格不合,而且总觉得,光是蹲在宅邸里观察情况,对于远坂来说感觉不好!
嗯……我记得,大师父的魔导书(Grimoire)中,应该有个宝石应用之近身格斗礼装全种……」

凛:
「啊,有啦有啦,这个这个!
好――,看着吧Archer!
看我一个人把圣杯拿到手,让你彻底地哑口无言呀――!」



VS Saber

Saber:
「凛!?
你一个人在做什么!?」
凛:
「还有什么做啊,看就知道吧?
圣杯战争哟,圣杯战争。
因为Archer那家伙正在独断独行,所以想稍微显示一下身为Master的威严啦。
就是因为这样的理由
可以来比试下吗Saber?
现在的我,可不会令你觉得太无聊的啊?」
Saber:
「现,现在是说蠢话的时候吗!
很危险的,请快去跟Archer会合!
纵然是敌人,跟单枪匹马的你战斗可是违反骑士道!」
凛:
「呣。
真是,Saber你还是老样子的牛皮灯笼呢。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我也没想到大师父的魔导书(Grimoire)会立即见效到这种程度呢……
啊。……好好,Saber正在大意的话搞不好真的可以攻到一城……
好啊Saber,你赢了的话我就听你说的乖乖回去宅邸。
作为代价―――
我赢了的话,从今日起Saber就是我的Servant了呢!」
Saber:
「凛!?
咕,恶作剧也要有个限度。
我受到挑战的话可是停不住剑的……!」



VS 绮礼

绮礼:
「――――――唉」
凛:
「啥啊。那么露骨地摆出一副讨厌的样子。」
绮礼:
「……不。只是有点意想不到呢。
虽然知道你会一直赢到最后,不过万万也想不到,是省掉了Servant。
时臣师父,还真是匿藏了一本麻烦的魔导书啊。」
凛:
「因为父亲是地道的魔术师,所以不喜欢这一类野蛮的魔导书吧。
事先说明,我擅长动粗也是因为有师兄的教导啊?这个状况,也能说是你本人所招致的啦?」
绮礼:
「原来如此。
你记性很好的关系不小心就教得来劲了,确实是一件多馀的事呢。
好吧。
自己精神上的肥肉,就在这里榨取掉吧」
凛:
「与其说心灵的肥肉不如说是税金呢。
教会我武术一事,可要加费偿还的啊绮礼?」
绮礼:
「没什么,还是能够支付有馀的金额啦。
那么来吧凛。
久违数年,来一次认真的交拳互殴吧」



结局

凛:
「就这样圣杯平安到手。
因为太过麻烦现在的我操纵不了,所以只好暂时封印起来呢。
Archer:
「那是个明智的判断但是……
……这是怎么回事呢,Master?」
凛:
「还有怎么回事啊,如你所见啊?
完全没有为Master派上用场的废物Servant有那个大小就够了吧?
暂且反省一下吧。
(……嘛,虽然实际上是因为正经地契约的话马上就会用光魔力)」
Archer:
「不,即使如此。
该说这样子不是我的风格还是怎样……」
凛:
「不是挺好吗?意外地很合适啊Archer?
这么一来就证明了冬木里最强的是谁了,接下来要去当正义的魔法少女之类的吗!
嗯。况且正好也有吉祥物!」
Archer:
「越来越难为情了!
啊啊,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就快手快脚破坏掉圣杯好了啦!」

 

露维娅格丽塔线

开场

露维娅格丽塔:
「这儿就是冬木吗?
和祖母大人们说的一样,是个寒酸、感受不到历史的城镇呢。
可是,我辈爱德菲尔特[Edelfelt]在这个城里败退了是想推翻也不能的事实。
这令人不愉快的事实,现在得好好承认。
……对。为了用这双手抓住光辉的王位(Title),屈辱也甘愿去承受。
先代的当主应该是因为优秀过人的缘故心生骄傲而败,但我可不会自高自傲。
无论对手是什么,都以全力应战,让观众沸腾起来。
那就是所谓的表演才能[Showmanship]。
呼―――呼呼,呼呼呼,呵――呵呵呵!
嗯,看着吧Ms.远坂[Tohsaka]!
被称为地上最美之鬣狗[Hyena]―――
不,不对,地上最美之猎人[Hunter]的爱德菲尔特的战斗,可不会像你那样天真哟?」



VS Berserker

Berserker:
「――――――」
露维娅格丽塔:
「这,这是何等千锤百炼的肌肉……!
居然既是打击系又是关节系,拥有重量级的破坏力又兼备轻量级的瞬发力……!
啊,你!
我看你必然是赫赫有名的斗士,敢问高姓大名!?
还有团体是哪个?
主要的活动区域位于哪里附近的!?」
Berserker:
「――――――」
伊莉雅:
「又来了个超级笨蛋呢。
虽然肯定是魔术师……
莫非是凛的熟人?
或者说是同类?」
露维娅格丽塔:
「真,真失礼呢,说我和Ms.Tohsaka是同类……!?
到底是把什么地方搞错到什么地步才能看成这样的!请订正,那儿的人造人[Homunculus]!」
伊莉雅:
「唉。……呼嗯,看一眼就知道我是这么回事啊。
外表和言行看上去像个笨蛋,但实力似乎是货真价实的呢。
……哇,不是越来越像凛本人吗?
什么啊,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妹?」
露维娅格丽塔:
「这,这是前所未见的痛骂啊!
啊啊,这份震惊到底该怎样形容呢,快要被愤怒和绝望弄得窒息了……!
不过。带着淑女之气而昏倒这种事情,就放到摆平眼前的敌人之后。
那边的家伙。
刚才的暴言,决不能取消的哟?
敢问你可有领下手套的胆量?」
(注:欧洲骑士决斗,挑战者先扔手套)
伊莉雅:
「你才不要逃呢。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的名门魔术师,但你以为单枪匹马就能打赢我的Berserker?」
露维娅格丽塔:
「似乎稍为有点教养不过终究是乡村贵族呢。
知道吗? 所谓战斗的结果并不是以强弱计测的东西。
要么是看哪一方更能做到最好。
要么是看哪一方更能挑战自己的极限。
贯彻自身争斗本能、自身骄傲的人才叫做胜利者!」
伊莉雅:
「―――怎,怎么回事这家伙,虽然是和凛不同方向的笨蛋……
总觉得,有点帅气……也说不定……」
露维娅格丽塔:
「嗯,嘛。
除此之外,夺得完美的Knock Out的一方,亦毫无疑问就是胜利者。」
(注:Knock Out(简称K.O.)即是令敌人在计数到10之前不能起立)
伊莉雅:
「撤回前言!
击倒这个奇怪的闯入者,Berserker!」
露维娅格丽塔:
「Excellent!
闯入者,又是一个令人心潮澎湃的词语呀!」

战胜后

露维娅格丽塔:
「哈,哈啊,哈啊,哈―――果然,扔出这个巨大身驱,需要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不过……感谢你,多亏了你,这是一场绝妙的比拼呀,先生[Mrs]」



VS 凛

凛:
「……吓倒了。
不是Master的你居然会赢到这种地步,而且,抛开圣杯不管来找我。
虽然从以前开始就觉得你是个点燃起了心火就不知会干出什么来的大小姐,没想到竟然是这般的无法预测呢。」
露维娅格丽塔:
「这不是太奇怪的事情吧。
我是为了替“曾败给远坂[Tohsaka]”的先代报仇雪耻而来的。
对圣杯什么的没有兴趣。
我应该做的事只有留下比Tohsaka更优秀的战绩,最后再直接,用这双手来将你打倒。」
凛:
「唉……这真的是,被一个麻烦的名门盯上了呀,连我也。
不过啦―――」
露维娅格丽塔:
「不讨厌这样的作风,对吧?
挑战就以挑战来回应。―――哼哼,这才是我的宿敌。
你是打击系,我是投摔系。
竟然相反到这种地步,不如说甚至感觉到了调和感?」
凛:
「该说是调和,因缘,还是水和油呢。
不过,既然不能混合起来的话就只好正面交锋了吧。
好吧,这就是最终决战了露维娅。
败者听胜者的说话,这样的规则如何?」
露维娅格丽塔:
「求之不得。
之后来抱怨也没用了啊Ms.Tohsaka?
那么―――
直至其中一方体力耗尽为止,来一场无限制一招定胜负吧……!

战胜后

露维娅格丽塔:
「咕……挺能干嘛
Ms.Tohsaka……
这就是发劲……啊啊实在是,肚子太痛没办法使出压倒技[Fall]呀……!」



结局

凛:
「嘿,嘿嘿,嘿嘿嘿―――
挺能干嘛。或者说,挺能干嘛。」
露维娅格丽塔:
「嘿,嘿嘿,嘿嘿嘿―――
两次,你说了两次呢,Ms.Tohsaka。」
凛:
「……真是的,吓得我都怒气冲天了呀。
无论怎么揍怎么捶怎么踢飞都死缠烂打地从正面过来抓住我,呢」
露维娅格丽塔:
「……你才是,令人surprise得,想要告上法庭呀。
将你抓起来狠狠地转又狠狠地摔了那么多次,居然还给我气定神閒地站起来……
你平时,吃什么维生的?」
凛:
「那是这边的台词哟。
你平时都在做怎样的锻练啊,虽然不甘心不过变得很感兴趣了呀。
真是的―――」
露维娅格丽塔:
「乱七八糟都要有个谱,是吗?」
凛:
「对这个。
啊啊,都这个年纪了还揪在一起打架,太白癡了都想笑出来了。」
露维娅格丽塔:
「嘿―――嘿嘿」
凛:
「哈哈,呀哈哈」
凛&露维娅格丽塔:
「哈――哈―哈―哈―哈!」
凛:
「话说回来露维娅。
之前就想过这个疑问,“淑女之铲车[Forklift]”这个别名,不是很奇怪?
“铲车之淑女”才对吧,一般来说」
露维娅格丽塔:
「呣。这是不理解职业摔角为何物才会作出的发言呢。
……要对你好好地,给教育一下所谓的表演才能。」

 

 

绮礼线

开场

绮礼:
「是谁呢?
在这个时间前来骚扰上帝府上的人。」
黑樱:
「久疏问候了。
神父先生。
自以前承蒙治疗以来了呢。」
绮礼:
「……间桐樱。
哼,都变成面目全非的姿态了啊。
终于受胎了Avenger吗?」
黑樱:
「你所依靠的Servant,两位都被吞进我的体内了。
已经没有任何保护你的人了。
让你活到今天的暂时的生命,也该是时候还回来了吧。」
绮礼:
「完全被污染了呢。
不只是身体。
若不是连精神都跟那个“诅咒”同调起来的话,不会变化到这种地步。
你认同了吧。
也就是你将错就错改变态度,认同了自己是个『吃人的怪物』。」
黑樱:
「嗯,我改变了。
我不是迄今为止的间桐樱。
那样软弱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对。
因为到目前为止,大家一直让我受苦受难。
作为那个的报复,我只是让大家也受苦受难而已。
只会忍耐的我早已经消失了啊。」
绮礼:
「―――你说什么啊?
被泥所吞噬,沉沦于暴力的你同样也是间桐樱啊。
没有必要准备一个相异的人格,然后说出“间桐樱没有错”之类的籍口。」
黑樱:
「你说什么―――
明明就是,明明就是你令我变成这样子的……!」
绮礼:
「我不否定。
我让你活下来是为了让你继续当那东西的Master。
你响应了这份期待,正要漂亮地让Avenger诞生下来。
我所不能做到的事情,你毫无难度地做出来了。」
黑樱:
「闭嘴!
……哼,唯独在逃跑方面是高手呢。
居然一瞬间就失去踪影。
不过算了。
那样的男人何时都能杀掉。」

绮礼:
「既然失去了作为手足的Servant,从今以后只能由我亲自行动了吗?
将化作了黑圣杯的樱视为敌人的人们数量众多。
间桐樱哟。
你所孕育的东西是能对我长年的疑问给出答案的存在啊。
直到它诞生的瞬间,都决不会让你死去。」



VS 凛

绮礼:
「……怎么了凛?
很不凑巧地我急着赶路呢。
可没有在这种地方谈笑风生的馀裕。」
凛:
「言峰,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啊。
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得到回答哟。」
绮礼:
「哼,嘛,好吧。
我既是你的师父也是监护人。
可不能对弟子的疑问不予理睬。」
凛:
「我和在上次的圣杯战争中叫Archer的男人见面了呢。
那家伙告诉了我关于父亲的最后。
那些话……是真的?」
绮礼:
「呵―――
这真可惜呢。
那个真相可是无论如何都希望由我亲口传达的。
吉尔伽美什那混蛋,给我干了多馀的事。」
凛:
「……是吗。
杀掉的人,是你啊。」
绮礼:
「当然的吧。
因为是恩师呢。
暗算他相当容易。」
凛:
「够了哦。说话到此为止。
……不会饶恕你。
言峰绮礼,以远坂第6代当主的身份,在此时此地为亡父报复。」
绮礼:
「也就是你早就做好了觉悟吗?
总是令我感到可惜啊凛。
错过了你知道真相那一瞬间的表情了。」

战胜后

绮礼:
「没想到居然跨越亲子两代都被我送上西天。
―――你妹妹的未来我就负上责任去见证吧。安详地永眠吧。」



VS 卫宫士郎

士郎:
「从那里让开,言峰绮礼。
我要破坏掉这个大圣杯。
不这样做的话就救不了樱。」
绮礼:
「那是无法做到的请求。
因为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这个诅咒诞生下来啊。
士郎:
「别闹了!
在那东西里面的Avenger,是被当做此世全部之恶的不寻常家伙啊!」
绮礼:
「不能对尚未出生的东西问罪。
根本没有不被任何人所期待的东西、生来就是恶的东西。
那东西在诞生的瞬间前,都没有承受惩罚的理由。」
士郎:
「―――所以就要宽恕吗?
那东西从一开始就是只为了杀戮的东西。
既然明白它走到外面就会有众多的人类死去,那就是,对我们来说不争的恶吧……!」
绮礼:
「尽管它的行为是恶,它本人是怎么想的,尚未判明。」
士郎:
「欸……?」
绮礼:
「“此世全部之恶”本人是将自己的行动视为“恶”而叹息,还是视为“善”而绽笑。
在一切都化作虚无一切都遭受破坏后,仅仅一人残留下来的人,究竟能不能原谅自身。
我想知道这个。
生来而无法拥有的人。
从一开始就不被这世界所期望的人 。
其诞生的意义,不具价值之物的存在价值,那东西会展示给我看吧。」
士郎:
「……樱。
你就是为了那种事情,而利用了樱的吗?」
绮礼:
「是呢。
为了那种事情,我一路下来杀了很多的东西。
故此事到如今我可无法退出。
来吧,开始吧。
你就是最后的Master了。
我们彼此剩馀的时间也不多。」

战胜后

绮礼:
「我的生涯一切的烦闷。
我的懊悔一切的仇敌。
我的期望一切的解答。
―――在此,所有结局都宣告了终结。」



结局

绮礼:
「啊啊。终于看得见了呢。
生来而无法拥有的人。
从一开始就不被这世界所期望的人哟。
10年。长久以来等待这个时刻等得焦急了。
我赌上了一生的疑问现在就会得到答案。
来吧,仍旧按照那个存在方式去作恶吧。
杀尽、灭尽此世的全部吧。
世上存在理应只有仅仅一人伫立于破灭的荒野上的你,才能给出的答案。」

好了我问汝,Angra Mainyu。汝是―――」

 

 

巴婕特线

开场

巴婕特:
「……这里是,往常的,洋房……?
怎么回事了呢,我……
不知不觉间太阳也下山了……
暂时睡着了……?
唔……真是剧烈的头痛。
睡觉前的记忆竟然蒙蒙胧胧,应该考虑成之前发生了什么……
……对呢,为了慎重起见就重述任务吧。
我是为了监视冬木的圣杯战争而从协会被派遣的魔术师―――
是受命将不合协会之意的魔术师(他们)处决掉的,封印指定的执行者。
七位的Master和Servant。
无论他们是小孩子还是善良人,都毫不留情地粉碎掉。
好了,没有问题呢。
没有积累疲劳。
既没有会阻碍运动的负伤,
装备也是一应俱全。
对战斗没有任何障碍。
那就开始吧。
尽管对手是神代的英杰,作为赤枝骑士之后,可不能落后于人。」



VS Lancer

巴婕特:
「什―――你就是,Lancer的Servant……!?」
Lancer:
「哦哟,我们彼此都很命硬呢巴婕特。
虽然想为再会庆祝一番开个酒宴,不过这可不行啦。虽然说来有点轻佻,但我现在是那家伙好用的跑腿啊。
不过,你那边也有责任的啦?
你就是那个吧。
把身体的锻炼放在一旁,接下来该去锻炼看人的眼光―――」
「―――是谁啊。
你明明,确实是初次见面的,怎么―――胸口会,好辛苦―――」
Lancer:
「――――――
啊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掘墓鞭尸”是中华的格言来着?
虽然这实在是极之低级趣味―――
但念在同乡的交情。
摆出架势吧弗拉加[Fraga]的传承者。
揭幕者,就由这枝枪担当了。」
(注:出自史记伍子胥列传,意指责难死者生前的言行)
巴婕特:
「唉―――等,等一下,我―――
不,不能和你战斗!
我认识―――我认识你,我认识的……!」

战胜后

巴婕特:
「打倒了Lancer的Servant……
明明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为什么……
居然像在哭泣似的,如此的,痛苦……」



VS 绮礼

绮礼:
「欢迎,
巴婕特·弗拉加·麦雷密茲。
亏你能在那个伤势下重振起来啊。
首先,对那份斗志表示敬意。」
巴婕特:
「绮礼―――!?
为何你在这个地方!?
而且,那个令咒―――莫非」
绮礼:
「对,是从你身上夺走的令咒哟麦雷密茲。
我从你身上剥夺令咒,成为了Lancer的Master不过……
是吗,看来是连这种事情都当成“没发生过的事”了。」
巴婕特:
「你,你在说什么绮礼!
我并不是Master……!
我,只是―――因为协会的命令,为了确实得到圣杯而来的―――」
绮礼:
「呵。
就当做真的是这样,但你会将得到的圣杯怎么样?
是打算就那样交给协会吧?」
巴婕特:
「当,当然。
虽说已经没落了,但我乃弗拉加的末裔。必须向协会一直显示,我是相应于这份血统的人。」
绮礼:
「果然人类的“业”既强又美。
明明濒临于死,脱离了生,居然还没从自我的欺瞒当中得到拯救呢。
意思是那种自我满足的窜改也有着极限吗?
那么是最后的问题了逆月之主哟。
只要我是Master,就不能逃避战斗。
你能做到从后发出,率先断绝吗―――
用那只空虚的手试一试就好……!」
(注:取自巴婕特的宝具“后发先断者(Answerer)斩剜的战神之剑(Fragarach)”。另外巴婕特的左手被言峰切下来了,是不存在的)

战胜后

巴婕特:
「赢了……?
我这种人从那个任谁都不能动摇,如同钢铁的代行者手上……?
……不对……
那是,那种事情绝对―――」



结局

巴婕特:
「啊―――又―――
从,背后―――
被,刺穿,胸―――
大意,了―――
但是,对呢……因为你是,不会因为这种程度,而被打倒的―――
……啊啊……又,感到头痛。
像是甜美的毒……手脚发麻,慢慢地,沉睡下去……
……圣杯战争不会结束……
像这样只要我在熟睡,无论多少次,无论多少次都会被重现。
我,连自己的愿望―――
都仍然,未有找到―――」
黑樱:
「在饲养箱中做梦。
空虚的乐园
不实的空白。
在不会醒觉的,摇篮的赤色盆景里。
来吧―――继续圣杯战争吧?」

莉洁丽特线

开场

伊莉雅:
「不行,回来Berserker……!」
Berserker:
「■■■■■■■■■■■■■■■■■■■■■■■■■■■■■■■■■■■■■■■■■■■■■■■■■」
伊莉雅:
「呜,啊,啊啊啊啊……!」
莉洁丽特:
「伊莉雅,振作。」

黑樱:
「―――唉呀,这就完了?爱因兹贝伦的圣杯也太没意思啦。
居然只是触摸到我的魔力就受到污染。」
莉洁丽特:
「……马奇里的圣杯。
再接近的话,不会,饶恕。」
黑樱:
「唉呀,你要成为我们的对手吗?
明明是个人偶却很坚强呢。
虽然这样子,非常可爱的令人很不愉快……
安心吧。
而且看那个样子伊莉雅小姐好像也完了。
用不着要特意杀掉吧Saber?」
Saber Alter:
「―――似乎是。
Berserker的亡骸要怎么处理?
吊丧吗?变成走狗吗?」
黑樱:
「有你在就足够了哟。
就那样子回归成空气吧。
那么再见了。
圣女的末裔们。
直至我完成为止,安详地在痛苦中消失吧?」
莉洁丽特:
「…………这,可不行。
我不懂得圣杯。
但不能再,让伊莉雅哭泣。」
伊莉雅:
「哈……不行,莉兹……
不要管我,和塞拉[Sella]一起逃走。
你是,打不过樱―――」
莉洁丽特:
「嗯。
不过,就凭这句话我就精力,充沛。
等着吧伊莉雅。
我会,代替Berserker,努力。」



VS 露维娅格丽塔

莉洁丽特:
「呣。总觉得,在各种意义上,很厉害的,气息。
劈啪劈啪劈啪劈啪。总之,你好。Guten Tag。」
(注:德语的「你好」)
露维娅格丽塔:
「唉呀,是个比想象中更有正确礼仪的人呢。
不过拍手就不用了哦?」
莉洁丽特:
「切。
明明,比起平时,分外地打得更响。」
露维娅格丽塔:
「你,是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吧?听说有个以破竹之势胜利下去
犹如慧星一般的新脸孔我才走来的……
不过没想到居然有和Servant交锋的人造人。」
莉洁丽特:
「出乎意料?
还是说,失望?」
露维娅格丽塔:
「怎可能!
能与你那样美丽,而且力量强大的人造人相遇
简直不可能是幸运以外的任何东西!
我是露维娅格丽塔·爱德菲尔特。
你的名字是?名称怎么叫?」
莉洁丽特:
「莉洁丽特。伊莉雅叫我莉兹。
多谢,赞赏,Fraulein,露维娅格丽塔。」
(注:德语的「小姐」)
露维娅格丽塔:
「不了,用不着感谢。
因为,我们马上就要成为认真比试的关系了。
听说被调整为战斗所用的人造人是短命的。
在那团火焰燃尽之前,我为你添上名为“至高的职业摔角”的花朵吧―――!」

战胜后

莉洁丽特:
「Danke。是一场,愉快的比试。
不过,只要不学会墨西哥摔角[Lucha Libre]系,你就没有胜算。」
(注:德语的「谢谢」)



VS Saber Alter

莉洁丽特:
「追上了。
从那里让开。伊莉雅的生命,几乎要消逝掉了。」
Saber Alter:
「是吗。那副身躯是和伊莉雅苏菲尔同调着的呢。
被樱的毒所侵害,爱因兹贝伦的杯子马上就要瓦解。
不过―――
快将消失的可不只有杯子。
那剩馀不多的魔力(生命),就也在这里用光吧。」

战胜后

莉洁丽特:
「……再,稍微……
等,一下,伊莉雅。
我,就快,回来了。」



VS 樱

黑樱:
「吓倒了。竟然连Saber小姐也给打倒了。
这样的话是不是应该一早把你吞掉呢。」
莉洁丽特:
「……醒过来,樱小姐。
如果樱那样,士郎会很可怜。」
黑樱:
「不要说得好像很清楚的样子!
你也是为了杀我而来的对吧!?
我不会被任何人所杀!
只要填满了圣杯的话,这份痛楚也会消失掉!」
莉洁丽特:
「那可,不行。
樱和伊莉雅都不会得到幸福。
说真的,天之杯什么的,不造出来,更好。」
黑樱:
「唉―――这个波长。
你,莫非是―――圣杯的,外壳……?」
莉洁丽特:
「被大圣杯所迷惑的坏东西,将之打退。
我,虽然不太懂感情之类的东西。
果然。大家,友好亲密,才高兴。」

战胜后

莉洁丽特:
「虽然不够体面,不过作为守护伊莉雅的女仆,全力作战了。」



结局

樱:
「啊―――」
莉洁丽特:
「嗯。如此一来,樱也没事了。
虽然大圣杯停止了,但如此一来,伊莉雅也健康,健康。
―――嗯
然后,就是,回到城堡。
…………………………哎呀。
身体,不能动。
…………是吗。
称微有点勉强过头,了呢。
我,寿命来临了,呢。
不过算吧。
如此一来伊莉雅,幸福。
虽然很遗憾地确认不了。
不过我也,十分 ,幸运。
……唉嘿嘿。
我,努力了。
好孩子,好孩子。
那么就,晚安了,伊莉雅。」

???:
「(―――然后
我启动(醒来)了。
距离与我相同雏型的个体机能停止过了一个月。
让身为“自然的私生子”的灵魂粘结到身体上,认识了自我后,我谒见了我应当侍奉的主人)

初次见面,小姐。
代替前任机,将小姐,守护好。

(依照灵魂的命令,行尽礼仪。
可是,主人浮现出了我想象中没有的表情)」

伊莉雅:
「叫我伊莉雅。
莉洁是这样叫我的啊。」

???:
「我,和她,是不同的东西。
虽然很抱歉,不过我和小姐记忆里的个体,是不同的。

(毫不失礼地,叙述事实。
自己的语言区结结巴巴的,令我有点难为情)

(小姐对这样的我―――
对初次见面的我,很怀念似地微笑了,)」

伊莉雅:
「我知道啊。
你不是那个莉洁。
不过―――很高兴能和相同的你相遇。
能再一次,像这样触摸得到令我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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