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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stay night』Fate(Saber)线 13

发表日期:2015-12-27 02:12 作者: 编辑:BT 来源: 浏览:

染上淡墨色的天空,与被亡骸覆盖的赤红山丘
沉重的云雾已经消散,宣告了战争的结束
我知道这场景。这是过去见过好几次的景象了
这是Saber经历过的战场之一
是对常胜不败的她来说,已经理所当然的战争遗迹
在这之后,她会回到城里,接受庆贺胜利人们的喝采,然后准备下
一次战争吧
这是日常了
只不过是她驰骋过的十二场大战其中之一而已
所以她也没有陶醉在胜利中,只是淡然地接受结果吧
我想的这些事,错得离谱
───这并不是梦。
只不过是,已经无法改变的冰冷过去
从拔起石中剑那时起,她就不是人了
因为代替父亲成为领主后,她就是领导众多骑士的王了
然后她就被称作阿瑟王或阿尔托利亚,原本以骑士为目标的少女,
她的人生被彻底改变了
───不
该说是,被终结了,比较正确
因为在那瞬间,还存着稚气的少女就消失了,只有身为骑士之王,
是唯一被容许的存在
她表现得像是王的儿子一般
因为治理广大的领土、统率骑士们的人,必须是个男人
知道王其实是少女的人,只有她的父亲及魔术师
她如字面般地以钢铁包裹身体,一生都封印着这个事实
为什么没有早点注意到,这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呢
受到最多注目的人,却要隐瞒自己的真实身分
在远处眺望的我,根本无法了解其中有多少苦恼
时间持续地流动
这是在她以王的身分奋战时的记忆吧
其中,只有一件事是共通的
不管在玉座之上
还是在绝境之中
或是在战场上
都没有人向她说过话
就连骑士们讲述各自战绩的华丽圆桌,在王出现的瞬间就都转为沉

就是这么一回事
她只是,被当成偶像罢了
大部分的骑士根本就不愿意对少年模样的阿尔托利亚卑躬屈膝,以
自己的剑效力
可是既然他拔出了自己拔不出的圣剑,那至少在形式上就必须服从

他们只不过是把这当成暂时的屈辱去接受而已
就算拔出了圣剑,毕竟是个小孩
就算有默林的辅佐,也一定会马上出丑
然后只要把圣剑拿走,再进行一次王的选定就好───
大部分的骑士,都是这么想的
可是结果不是如此
才刚成年的骑士,是个毫无缺点的王
团结了原本互相争战的领主,很快地就击退了来犯的异族
当然,这不是圣剑的力量
圣剑只是守护王之物
而守护国家的,就只是依赖王的力量而已
就这样,从结果上来说,她限制了骑士们的活动
圣剑只是对敌人时的保护
无法协助她治理人心
她如字面一般,鞠躬尽瘁地持续作着所有人理想中的王
这样一来,骑士们也只有打从心底服从她了
因为王的完美,他们也只有压下对还是少年的王的不满
她的目标是理想的王
他们支持的条件也是理想的王
───其间,没有人类身分的阿尔托利雅存在的余地
命定为王的少女
从拔出圣剑后就不再老化,在十二场大战中获得胜利的伟大骑士
越完美就越是被疏远
在位再久也只是被孤立着的王
───这就是,她的真实身分
但是她还是做得很好
不,是做得太好了
她有效率地歼灭敌军,将会在战争中牺牲的人民压至最少
不管形式为何,只要有战争就会有牺牲
所以她认为,应该在事前就付出牺牲以整顿军备,毫不浪费地讨伐
敌军
在战争之前就压榨一座村庄以整顿军备,在领土被异族破坏前将其
讨伐,守护了十座村庄
这是身为王的她所做出的结论,事实上,也是最适合当时的政策
可是骑士也会不满吧
对他们来说,只有异族是该死的,要战斗的话应该要不牺牲地胜利
才是常理
没有必要在战争前就自己舍弃领土
因为己方会胜利所以不会有牺牲
他们认为不会有牺牲,所以觉得王是太多虑了
当然,这只是他们的白日梦
只要战争一开始,骑士们根本不会理会小小的村庄。因为那是理所
当然要被蹂躏,不被列入守护对象的事物
骑士们一边说着村庄当然该被敌人所灭,却又称由己方下手是大罪
当然,她也知道这种事
但是王不能存有这样的私情
她克制私情做出决策,他们也压抑私情地服从
就这样付出了牺牲,持续的胜仗带来了国内的安定
代价就是对王的反感
"阿瑟王啊,不了解人类的感情"
一名骑士留下这句话,离开了王城
真可笑
明明就没有人期待她是人类,却又因为她没有人类的情感而起了反

战乱的时代持续着
同时,对王早有不满的骑士,因为那位骑士的离去,更加强了反感
他们把诸多外敌及国内的问题,全当成她的责任而逼迫着她
露出破绽了
如果不解决重重难题的话就只有死
不过就算解决了所有问题,将来也是一样的吧
可是,这对王来说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就算被疏远、被恐惧、被背叛,她的心都不会变
因为,这是早就注定好的吧
从决心要拔起那把剑时开始,她就舍弃了自己的感情
───已经是数年前的景象了
国内的骑士聚集起来,试着要拔出刺入岩石中的剑
可是没有人拔得出来,于是骑士们就因为要以马上竞技最优秀的人
为王而喧闹着
这就跟,从远处眺望祭典的感觉类似
骑兵勇猛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远离骑士们的喧哗,岩石的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站在那岩石之前,少女在想些什么呢
回过神来,注意到后面站着一位没见过的魔术师
「在要拔起那把剑之前,确实地想一下会比较好」
他说了,我不会骗你的,别那么做
「拔起那把剑之后,你就不再是人类了喔」
他还说,只要得到那把剑就会被人们憎恨,走向凄惨的死亡
她不可能不害怕
毕竟,魔术师确实地让她看到了
看到拔出那把剑后,她会走向怎么样的一个末日
「───不」
可是,这让少女下了决心
就算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也用力地点了点头
魔术师问了,这样好吗
「───有许多人在笑着。我想,那一定不会错」
她的手搭在剑上
魔术师似乎很困扰地背过脸去
「奇迹需要代价。作为交换的,应该就是你最重要的事物吧」
留下了像是预言般的话语
没错
少女只是,想要守护大家而已
可是,为了实现这目标,她必须舍弃"想要守护人们"的想法
因为如果有着人的心,就没办法以王的身分守护国家
少女了解这道理,才拔起了剑
了解这道理,才发誓要以王的身分活下去
所以不管被疏远、被恐惧、被背叛多少次,她的心都不会变
她已舍弃了人的心
因为幼小的少女以人心为交换,期望能守护大家
如此崇高的誓言,有谁知道呢
─────决定要战斗
不管遇到什么,就算在将来
─────即使如此,还是决定战斗
有着无法逃避的,孤独的破灭在等着也一样
结果,就是这个
卡姆兰之役
在阿瑟王出发去远征之后,一名骑士篡夺了王位,使她的国家分成
两部互相残杀
传说中,在这场战争中,不管是骑士或骑士道,全都灰飞烟灭了
她一个个地打倒曾跟随过自己的骑士
攻进了自己曾守护过的土地
勉强跟随自己的骑士已经四散
自己的身体,也受了伤而动弹不得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跟过去一样,完全没有改变
心中有的只是身为王的荣耀
她早已知道这个结果
正因为她仍然相信会有所报偿,才能不留下一丝污点地贯彻至今
所以不后悔
要说有所遗憾的话,就是国家这副荒芜的景象吧
突然抬起视线
从这山丘上,说不定可以看到远方的城堡
可是,她只看到战场的遗迹和广大的森林,以及应该回归的湖泊
───没错
本来一驰即过的山丘,现在变成了无法超越的障碍
肩膀失去了力量
然后,少女第一次在自己的意志下,放开了圣剑
───然后就结束了
这场梦在这里结束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她的记忆中,已经没有接下来的事了
所以,这是一场无可改变的结束
不停不停地努力、被憎恨、被背叛
即使爱人民胜于国家却不被人所知,一直被当成无情的国王
没有报偿,也不被了解
在被赤色浸染的剑丘上,不断被孤立、背叛的她正迎接着死亡──
──
我在雨声中醒来
「早上了」
我抱着昏昏沉沉的头撑起身体
时间是六点前
从外头传进来的雨声,并不是很大
好像是很普通的,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的雨
「唔!」
我咬牙忍着突然的头痛
只有一瞬间
痛楚,与脑中浮现的景象,都没有残留多久
但是刚刚的景象,已经足够把意识给唤醒了
「刚刚的、梦是────」
不,根本不用确认
那是Saber的过去
是在很久以前发生,现在已经无可改变的,那家伙的故事
「────────」
回过神来,自己正咬着牙
发出格格的声音
不知为何觉得非常地不高兴
我用力到就算把牙齿咬碎都没关系地咬着牙,压抑着快要暴发的情

「───可恶。那什么啊」
只是回想就快要发狂
不管是对那家伙的过去,或是对不把过去当一回事的那家伙,还是
对过去只把当成一般的梦而看着的自己
「」
不爽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不爽,但总之就是不爽
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这样
那样的人生,谁来看都会觉得不公平
这样是不对的
那家伙只为别人而祈求,根本不期望自己的报偿
尽管如此,尽管她是这么地努力了,居然到最后还是没有获得了解,
这让我很不爽
这样子,也太没有回报了不是吗───
「────────」
没错
既然比任何人都来得努力,那如果不得到做多的回报,那就是骗人

那家伙,应该───接受自己曾做过的事的报酬才行
「────────」
可是,这种事
到现在要怎么去实现呢
跟她说「你做得很好」这样可以吗
要称赞她很了不起吗
开玩笑
这不是以这么简单的话语就能填补的事情
「我知道的。答案只有一个」
没错
如果要回报她,就只有让她的人生得到清算不是吗
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相对于过去所征战的,如果不得到应得的
幸福是不对的
「─────可是,要怎样才能」
思考在这里中止了
我可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人幸福啊
因为这件事让我知道了自己的扭曲
虽然过去都一直为了成为正义的一方而活,我却只是帮助别人而已
相信着只要能够帮上别人,有一天大家就能够幸福

是如果不这么相信,就没办法挺胸走下去
「────────」
帮助别人与救人在本质上就不同
而不明白这差别的我,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什么让Saber得到回报的
方法───
早晨的餐桌上,跟平常一样
Saber跟远阪的适应性都很高吧,感觉已经很习惯外来的依莉雅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士郎。还剩下三个主人。圣杯战争也不是没
有期限的,不赶快开始行动就糟了喔。每次都受制于人也说不过去吧」
远阪说得有道理
身体也没有问题,Saber也完全恢复了
休息在昨天就必须结束了
「也对。可是就算要采取行动,也要等晚上再开始。白天就跟
之前一样吧」
「当真?算了,没有对方的情报就算在雾中摸索也没用。那
士郎今天也要被Saber欺负吗?」
跟Saber锻炼剑术
就跟之前一样,身为主人,为战斗做准备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凛。我跟士郎是在锻炼。你刚刚的话给人听了很不好」
「哎呀───算了,也是。上午我就跟之前一样,要被sabe折磨喔」
「士郎。连你都这么说,我就没有立场了」
「咦───?呃,抱歉Saber。我呆了一下没听到」
「就是说凛说的话太乱来了。真是的,士郎你怎么了。今天早
上一点都感觉不到霸气。早餐也缺了很多调理,昨天是又在仓库待到
很晚了吗」
虽然这么说,但Saber并没有责难的神色
从这点上,就可以感觉到Saber对我的信任
所以现在我更没办法跟她对上视线
只要一对上,就怎么样都会想起那山丘上的景象
「呼。我知道了,待会就让我来给予你活力吧。那今天也要在
道场锻炼,可以吧,士郎?」
「啊啊,拜托了。依莉雅打算怎样?」
「我?我也跟昨天一样啊。我不喜欢被雨弄湿,不想出门」
「是吗。这样最好。可以的话希望依莉雅能待在家里。到外头去很
危险」
「嗯。如果跟昨天一样有便当的话,要我跟你们在一起也可以喔」
呼呣
依莉雅好像很喜欢昨天的便当呢
因为这点小事就能让她高兴是不太好意思,但既然依莉雅高兴我也
很高兴
「什么嘛,那就跟昨天一样啰。我也有事要调查所以就要待在房里,
下午来这边一下。我有话要说」
「有事,要调查?」
「对。我想Saber也知道,柳洞寺的状况从昨天开始就很怪异。本
来毫不停歇地魔力搜集停了下来,应该很清楚是有什么动作了吧。剩
下的主人中最麻烦的应该就是柳洞寺那家伙吧。我试着用使魔探看里
面的情况吧」
「那专心在探索方面比较好不是吗?我想没有必要勉强拨出时间
教导士郎的」
「不过,这是另一回事,不好意思就请你忍耐一下吧。他还有点危
险,我还不能放手呢。被敌人杀掉是无所谓,但要是因为魔术失败而
自灭,身为师父的我就没面子了吧」
「───是,凛说的对。我是怎么了。怎么会觉得凛教的东西
对士郎没有用呢」
「理由倒是很简单,不过还是不知道比较好。那上午的锻炼要加油
喔。那家伙很强壮的,让他痛到不会死的程度是最适合的喔」
远阪说着很不得了的话,离开了客厅
「Saber。我说啊,别把远阪的话当真喔。那家伙是因为没受过
Saber的锻炼才能这么说的」
我先警告了一下
而Saber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是,我知道的。因为对于士郎的身体,是我比较熟悉的」
平稳地这么回答了我
「怎么了,你不吃了吗依莉雅斯菲尔?跟昨天比起来还吃不到三
成喔」
「不是啦,这个我吃不下去啦。我不能吃辣的」
「唉。我是不觉得有那么辣。这个香料跟鸡肉很搭」
「我不喜欢芥末啦。好了啦给你吃!相反地,那边草莓那个我就
帮你吃吧」
「!你、你在做什么啊依莉雅斯菲尔!喂、拿回来!这
样不行,想要吃甜的话那边还有苹果派吧!」
「」
坐在旁边的两人,感觉就像感情很好的姐妹般地争执着
时间刚过中午
我们三人坐成一圈,跟昨天一样地在这吃着午餐
喔,跟昨天一样的不只是午餐
因为刚才的锻炼,就是昨天的翻版
不,若是积极性的话倒是比昨天更少了一层
该怎么说,我只要一跟Saber面对面心中就变得忧郁,没办法
像平常那样拼命前进了
Saber也是,明明以前都不会放过我的空隙的,现在却只是等我攻
来,于是两人就一直对峙着了
「你们两个怎么了?看起来不太有趣喔?」
我因为依莉雅的责备而打起精神,想办法朝Saber攻击但结果还是
一样
Saber轻轻地架开我无力的攻击之后,也不反击就放过了我
被放过的我又很快地转向Saber,再一次前进,又再一次被放过
就在十分钟前,这种不搭调的时间才告结束
我们又因为Saber的建议而开始吃午餐,午餐时间就这样成了惯例
菜就跟昨天一样是三明治
只是因为如果跟昨天一样没什么意思,这次就在许多方面都下了功
夫,看起来很有好评
依莉雅对着各色三明治兴奋着,Saber也整了整坐姿,吸了口气调
整呼吸
只是推测,这应该是Saber打起精神的方法吧
总之,今天跟昨天比起来又更吵闹了
虽然外头不巧下着雨,地板上也是冷冰冰的木板,我想这也有点像
是野餐吧
「啊啊真是的,住手吧依莉雅斯菲尔。这样会把衣服弄脏的。真是
的,你就是学士郎一口塞进去才会这样。你的嘴很小,应该再小心一
点吃才对吧」
「哼,Saber才不懂呢。这种便当呢,有礼貌地吃才是没礼貌喔。
这是野餐嘛,要这样才对吧,士郎!」
依莉雅好像很高兴地塞着三明治
Saber无奈地用餐巾擦着她的嘴角
「呀───啊哈、这样很痒啦Saber」
「」
有点意外
不只Saber这样,连依莉雅也是,比昨天更对Saber放心了
「真惊人。你不反抗吗,依莉雅斯菲尔」
「为什么?我喜欢被温柔对待啊?嗯,虽然其它家伙如果碰我
就该死,但Saber很美所以就原谅你。而且现在大家是一起吃便当的
伙伴嘛。如果Saber喜欢我的话,我也喜欢Saber喔」
依莉雅很直率地说了
「────────」
Saber一下子失去气势了吗,她呆呆地看着依莉雅
连在一旁看着的我,都被依莉雅的笑容吓了一跳
「怎么?Saber不开心吗?」
「啊───不、这个」
「我很开心喔。外面在下雨,这里又这么单调,都没有我想要的东
西。可是,这样我很高兴喔。这样比一个人还温暖好多好多对吧?可
是Saber你不高兴吗?」
「────」
依莉雅的笑容是具有什么感染力吗
Saber深深呼了口气后看着白色的少女
「───也对呢。这样子我也很高兴」
开朗的声音
这是我以前从没见过的,Saber的笑容
「────────」
不知为何,胸中一阵热
刚刚的笑容真是太好了
刚刚是Saber为了Saber自己而露出的笑容
不是平常守护着他人的笑容
是只因为高兴而露出的,她自己的笑容
「士郎?怎么了,你那表情,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咦?不,没什么呃,我刚刚表情很奇怪吗?」
「嗯,很奇怪。跟爸爸一样的表情。好像是从远处守护我们一样。
我不喜欢这种表情」
「?」
虽然不知道依莉雅是什么意思,不过总之我刚刚是笑了吧
「是吗算了,因为有好事嘛。说不定就不小心笑出来了」
「啊啊。是好事,吗?」
「是啊。Saber刚才的笑容很好。看着就觉得很舒服」
「真复杂呢。你是因为这种事而高兴吗,士郎」
「对啊。我好像很喜欢看到Saber的那种表情呢」
Saber以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点了点头
───这时
是想到什么了吗,她微微一笑
「是吗。这样就是反过来了呢,士郎」
「?什么反过来」
「我是因为看到你的笑容才高兴的。只要你笑得出来,我就很满足
了」
「─────────」
我没办法跟Saber正面相对
对着那样的笑容,不论是谁,脑中都会一片混乱的
「─────────」
我想办法让心情冷静下来,偷偷看着Saber的侧脸
Saber的仍然表情详和地,又开始吃着像野餐般的午饭
没有不安
明明就没有什么不安的原因,但心中却好像有什么放不下的事
───我是因为,看到你的笑容才高兴的
没错,她带着我第一次见到的笑容
说了非常矛盾的话
我在远阪的房间内听着雨声
今天在名为魔术课程但其实是健康检查的时间中,我只是吞下了远
阪准备的药,检查全身的魔术回路而已
要再教下去的话就要来真的了,所以好像真的不能在这里进行的样

这是没关系啦,不管这样什么也不做也挺无聊的
虽然她说为了观察结果所以暂时不要动,但总不会连话都不能说吧
「远阪,问一下好吗」
我趺坐着开了口
「嗯?可以啊,什么事」
「关于Saber的事。这个,我以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开口,我才注意到我的想法完全没有头绪
这不是为了Saber而要做什么
我连要让Saber怎么样都没想过
「这个,我在想,那家伙想做什么啊。仔细想想,那家伙到现
在都没有因为自己而做什么吧。所以───」
「所以你不知道Saber在想什么?」
「───不,倒不是那样。只是,因为她太没欲望所以不了解。
对,我就是不知道这样该怎么做」
「哼─嗯也是啦。Saber出于自己而做的事,就只有保护你而
已嘛。虽然身为从者这是理所当然的,不过做到那样就无法理解了。
可是,这样也不能说是没有欲望吧。Saber也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才
会保护你的」
「────啊」
对了,我都忘了她会成为从者的理由了
「对啊。Saber的目的是得到圣杯嘛。她不是没有目标的」
而且,圣杯是可以实现持有者愿望之物
那么,Saber就至少有着希望实现的『愿望』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一定是在她成为从者前曾试着实现的愿望
这就有可能是要拯救她自己的『愿望』了
没错,举例来说
因为她现在能留在这里,所以如果以圣杯的力量,应该可以让她在
这留下来,过第二次人生
不,应该说如果不让她得到这点回报,就没办法补偿她的末日──
──
「什么嘛───这很简单不是吗」
「?你感觉很差呢,怎么突然有精神了。我刚刚的话有这么
有趣吗?」
「啊啊,我有精神了。也对哪,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拼命地战斗嘛。
Saber必须是为了自己的希望而战斗才行啊!」
我不由得连连点头
是对我的这种态度感到错愕吗
「───卫宫同学。在你正高兴的时候不好意思,不过这是你想错
了喔。Saber,不会为自己而战的」
「你应该也懂不是吗?Saber不是那种人。她追寻圣杯的理由,
绝对不是为了自己」
「你────你凭什么」
这么肯定,我说不出来
对啊
那家伙正是因为没有任何一个自己的愿望,才会走向那个孤独的末

这样的Saber───不可能到现在才来追求什么自己的救赎
「唔」
只是,就算如此
就算只是一瞬间,我这样的想法,都会扭曲了她的形象
「────────」
「」
对话中断了
在我正以为,之后就只能持续这样沉重的沉默的时候
「只是点无聊的事啦。Archer也说过跟你差不多的话」
「啊?Archer,是那个Archer?」
「对。我也问过那家伙喔。问他你的愿望是什么。结果你猜他说什
么?」
「咦唔,我怎么会知道那家伙的愿望」
我完全不了解那家伙的事
曾宣言有一天会是敌人的Archer,尽量不与我跟Saber接触
只是,尽管如此
虽然那家伙嘴上老说讽刺话,但我知道他不是会有什么愚蠢目的的
家伙
「就是啊,听了会想笑的喔。我问他愿望是什么,那家伙就这么说
喔。"也对。永久的世界和平怎么样?"我不只错愕还爆笑出来了呢。
然后那家伙就说"果然被笑了吗。算了,别人?的救赎也没有意义。
就把我刚刚说的当笑话吧",然后就闹起别扭了呢」
「总觉得呢,那家伙就因为是这种人才会变成英灵,被像我这
样的小女孩役使啊」
「────────」
是吗
虽然完全看不出来,但那家伙也是个了不起的骑士啊
「不过呢,别搞错了。如果圣杯真的能实现所有愿望的话,永久的
世界和平也是最差劲的喔。简单来说,这愿望就是"什么都没有"吧?
没有竞争的世界就只有灭亡喔。因为事物如果不活动的话就只会腐败
而已」
「啊啊。你跟Archer说这些了吗」
「说了啊。然后那家伙就说啊,"这是贤者的想法。我的想法也是
如此,不过───我现在,也还是守护着这个愚者的梦想"」
「然后我说这没关系,还有别的愿望吗,他就说"有倒是有,但不
是圣杯能实现的,我的分就让给你吧"。很让人不爽吧?那家伙,
生前一定很会哄女生没错」
「哼嗯。我倒没有这种感觉啦。不过,这又怎么了吗远阪」
「没怎样啊?只是说从者也有很多种而已」
啊,是这样啊
算了,感觉好像也能当作参考,倒也能说是帮了上忙
「那,这次换我啰。不过,我要说的也跟Saber有关就是了」
「?对了你早上也说过嘛。好像说你有话想说的样子」
「嗯,虽然不是大事但有点在意。现在才说这话有点怪,不过卫宫
同学,你知道阿瑟王的传说吗?」
───阿瑟王的传说
这几天,我就算不想也被迫地知道了
「一般啦。不过,我以前倒不知道阿瑟王是女的就是了」
「也对。不过性别怎样都无所谓。就算阿瑟王是女孩子,也没有改
变传说的必要对吧。只要阿瑟王成功骗过周遭的人,就算是女的也会
被当成男性对待的」
「幸好,阿瑟王有默林这位魔术师跟着呢。那家伙是人类跟印丘巴
斯的混血,像恶魔一样,要伪装阿瑟王的性别,准备根本不可能生下
来的小孩是易如反掌的吧」(译注:印丘巴斯:Incubus男性的梦魔)
「啊啊,也是啦。然后呢?」
「所以啊,我有问题的就是在于那传说跟现在的Saber有出入啊。
哪卫宫同学。你知道Excalibur是怎么样的东西吗?」
「你现在问这干嘛。Excalibur就是阿瑟王的代名词吧。是妖精所
给予的剑,无坚不摧从不损坏的名剑啊」
「果然。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远阪不知为何一副骄傲的模样
「呣。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了吗」
「说了啊。你跟阿瑟王犯了同样的错误。要是默林在的话一定会敲
你骂你不成熟吧」
「为什么啊。嗯,刺在岩石中的剑不是Excalibur嘛。那把剑
在中途断掉了,之后阿瑟王从湖之妖精那得到了一把剑,那就是
Excalibur吧?」
「没错没错。在阿瑟王接受Excalibur时,默林这么问了他。"王
啊,你重是的是哪一件呢,是剑吗,还是鞘呢"」
「阿瑟王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剑,可是默林却责备他。"不要搞
错了。剑虽然是讨伐敌人之物,但鞘能够保护你。只要剑鞘跟随着你,
你就不会流血也不会受伤。真正该重视的不是剑而是鞘啊"」
「」
远阪精湛地演着阿瑟王与默林
「哼嗯。你很认真嘛远阪。───那么,你想说什么?」
「听、听到这里你还不懂吗!?也就是说,阿瑟王是不死之身!
Excalibur是攻守无敌的宝具喔。所以Saber本来就算受了伤也应该
马上就会治好的!」
「远阪。实际上,Saber受的伤也是有治好的啊」
「是这样没错可是Saber的自我回复,看起来像是以Saber
庞大得不得了的魔力做到的总之,感觉跟传说中的Excalibur剑
鞘不同啦」
「───原来如此。远阪既然这么说,那就应该没错吧。那我有问
题。你说阿瑟王是不死之身,那阿瑟王为什么会死啊。传说的最后亚
瑟王不是死了吗」
「咦?」
远阪张着嘴
就那样僵硬了几秒钟后,她咬着牙移开视线
「是吗Excalibur的鞘,在中途被人偷走了啊」
嗯,基本的错误
虽然我刚刚也忘记了,但传说中阿瑟王是从失去那不可或缺的剑鞘
之后,才开始走下坡的
「那。你懂了吗远阪」
「懂了啦。想笑的话尽管笑吧」
骗子
明明就一副在我笑出来的瞬间就会踹过来的样子
「懂了就好。不过,为什么在意这种事啊。Saber会不会受伤跟你
没关系吧」
「啰、啰嗦!什么嘛,只是想着真的那样就是无敌了就很高兴而
已嘛。我也是偶尔会犯错的啊」
「」
真复杂啊
这种时候,应该纠正她是常常犯错才是对本人比较好吧
在日落之时,雨势一下子止住了
如果照早上所说的,吃完晚饭后应该到皆上去搜索主人的,可是─
──
「在这之前,得确认一下」
Saber的意思
要确认她是以什么为目的而战的
「虽然这么说,但要直接问应该不行哪得尽量不着痕迹地
问才行」
───我打起精神站起身来
总之先到客厅去吧
要是能以晚餐前平稳的气氛为辅助,突破Saber的心防就好了──

「只是假设一下啦。要是打赢圣杯战争的话,要怎么办」
就这样
虽然想了很多但找不到好主意,于是就单刀直入地问出来了
「咦?」
「啊?」
「嗯?」
三人分别以不同的举动表达了同样的反应
「───就是说获胜之后啊。要是得到圣杯该怎么办」
「这不用你说明我也知道怎么回事啊。你居然会说这种话」
Saber跟依莉雅虽然没有点头,但表情都跟远阪意见相同
果然这样突然问出来很不自然吗
不过,即使如此这词也必须假装不知道
「啊啊,不是───只是突然想到而已啦。你看,只剩下三名从者,
会想想这种事也不奇怪吧。数量减少后,就能清楚地看到结果了嘛」
「哼─嗯算了,说起来也是啦。就算是士郎,在这状况下也会
想这些吗。虽说不是自愿开始的,但既然赌上了一条命也会想要报酬
嘛」
「对、对对。我也会想一些的」
远阪喜欢找理由真是太好了
我觉得,远阪的一个好处就是只要话说得通,她就会把它当成一种可能性而考虑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限于这瞬间就是了
「那远阪要怎样。要是得到圣杯要怎么做?」
我尽量自然地问着
「也对。因为我只想要胜利,没有要让圣杯实现的愿望。总之
先得到圣杯,之后的事倒没想过」
「─────────」
因为不想输才战斗吧吗
呃,虽然想过会不会是这样,但没想到是真的
「真令人错愕。凛是看起来最有想法的,其实却最是什么都没想呢」
「哼,很会说嘛。那你是怎样啊,依莉雅斯菲尔」
「我不管那个。我只是因为被告知圣杯是我的,不能让给别人而已
喔。既然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就不可能对那种东西有兴趣不是吗」
「哼嗯。意思就是圣杯战争比圣杯还来得有趣啰?」
「当然。我只为了胜利而来的嘛。圣杯要怎么用都无所谓啊」
该说她们很相像吗
她们两人什么也不说地互相瞪着,好像有着什么同感的样子
「」
Saber什么都没说
她没有意思要参加这话题吧
可是───不管Saber有多不愿意,只有这问题必须现在弄清楚
「我差不多了解你门两个的目的了」
我尽量自然地点头
「那,Saber呢?」
我朝不说话的Saber出声
「」
Saber没有回答
注意到她这样并不简单了吗,本来在争吵的两个人也朝Saber
看去
要算时间的话,差不多沉默了一分钟吧
「现在也没有必要说,得到圣杯是我的义务。虽然不知道圣杯有多
大的允许范围,但只要那是圣杯,我就必须得到它。当然,如果
圣杯能实现我的愿望的话,我就只有实现那愿望而已」
───她说了
Saber的确说了,她有自己的愿望───!
「是吗。那么,那愿望是什么?」
我克制着鼓动的心跳,平淡的问着
「────────」
Saber没有回答
这样也好
如果没办法回答的话,那就比较可能是利己的愿望
以Saber的个性来说,会忌讳说出只为了自己的愿望吧
所以───与其让她说出什么荒唐的愿望,这样子沉默着还比较好
我脑中,充满着这种丧气话
「怎么,有这么困难吗?爷爷说过,从者的愿望就是在现世复活
啊。英灵们是为了获得第二次的生命才追寻圣杯的。Saber不是这样
吗?」
对依莉雅的话,我不由得抬起脸来
如果那就是Saber的愿望,就一点问题就都没有了
可是
「───不,我对第二次的生命没有兴趣。我的目的跟凛和依莉雅
接近。我的目的就只有得到圣杯。本来我就是,以得到圣杯为代价,
才成为从者的」
────我早知道,一定会是这样的吧
拔出那圣剑的她,不可能会希望什么第二次的生命
「等一下,以得到圣杯为代价才成为从者?你是指成为
英灵时的契约?」
「是的。作为将此身变成从者的交换条件,我追求着圣杯」
「咦咦─!?怎么、你不是为了得到圣杯才被叫出成为从者,而
是为了得到圣杯,才自己愿意成为从者的!?」
是很惊讶吗,远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之后,开始对自己的话感到
疑惑
「也就是说,Saber不是因为是英灵才被叫出来,而是自己参
加这场战争的?」
「可是既然是从者,就应该被以英灵的身分对待,所以没办法自己
干涉这边的世界吧那Saber就是违反了从者的规则也不对。
啊啊真是,等一下喔,我整理一下」
「不,没有必要整理。凛说得没错。我跟其它的从者不同。因为我
还没有完全地成为从者」
「没有完全,成为从者────?」
没有完全成为从者,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成为从者───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Saber说过
她是以得到圣杯做为代价,才接受成为从者的
那,也就是说────
「等一下。从者,该不会是───以得到什么为代价,才强迫
他们战斗的吧?」
「不,不是那样的。从者本来呢,是只在圣杯战争中存在的使魔。
从者是利用了英灵特性的召唤魔术。因为本来就是英灵,从者并不一
定是『有代价就要劳动』」
「也对。从者系统,本来就是利用身为守护精灵的英灵嘛。因
为是使用本来就有的东西,不管是从者或主人,都不需要付出代价」
「可是在成为从者之前───我听说从人类到"英灵"这个过程间
需要代价。英灵就是人类的守护者对吧。他们在死后也为人类劳动,
在暗地里防止人类灭亡」
「而要成为这种守护者呢,必须在生前,或是以英雄身分活跃的期
间做出什么交换才行。这就是英灵的契约───将死后的自己交给世
界的仪式」
「因为交换条件而获得代价的人成了英雄,在以英雄身份做了想做
的事之后,死后就以从者的身分偿还曾获得的力量。也就是为了成为
英雄而借钱,死后就成为英灵来还钱的意思。从者呢,就是那偿还金
额被我们抢来役使他们的」
「呣───也就是人类因为一些交换而成了英雄,而成为英雄的代
价就是死后成为被使役的使魔吗。那Saber成为英灵的交换条件是─
──」
圣杯,吗
在生前得到圣杯的Saber,其代价就是,死后也要以英灵的身分继
续做守护者吗───?
「这更奇怪了。Saber说目的是圣杯。可是,你应该早就得到
了才对啊。Saber是跟圣杯做交换才成为英雄的嘛」
「───不是的士郎。我还没有得到圣杯。阿尔托莉雅───阿瑟
王的愿望是,在活着的时候得到圣杯。不必需在死前得到圣杯,如果
能得到圣杯,那死后就成为守护者,我答应了这个条件」
「凛说的没错,人类为了成为英雄而跟世界订契约,被赋予超越人
类的力量,而代价就是付出死后的自己。可是,我在成为英雄时
没有藉助世界的帮忙。幸运的是,阿瑟王不需要支持就成了英雄」
不需要支持就成了英雄
也就是说,Saber是以自己的力量,成为被众人称为英雄的存在的

「哼─嗯。可是你却以英灵的身份待在这里。就是说阿瑟王在
成为英雄之后,向世界要求了不同的交换条件?」
「是的。我在最后,无论如何都需要圣杯。非得要圣杯不可。
我有了必须实现的愿望。所以───我做了英灵的契约。只要能让我
的手抓住圣杯,死后就成为英灵为诸多事物而战」
「────────」
在最后,祈求圣杯的奇迹
我现在能了解她的心情
血染的山丘
数十把剑的坟墓与骑士的亡骸
没有任何一人在身旁,因背叛而结束的王
这样的最后,太没有回报了
就算是在之前从没有过自己愿望的她,在那时也应该会想的
不要在这死去
不希望这样的结果
所以───就算她希望以圣杯的力量来延续生命,也没有什么好羞
耻的───
「是吗。也就是宁愿付出死后的自己,也要得到圣杯吗。可是
Saber,你提出的条件是在活着的时候得到圣杯,对吧?那么───
─」
「是的。我在活着的时候,没能完成对圣杯的探索。我───阿瑟
王,到最后都无法得到圣杯。可是,这样契约就无法成立了。剩界如
果要让我成为从者,就必需让阿瑟王在活着的时候得到圣杯。所以─
──」
「────阿瑟王,在得到圣杯前不会死。不,是死不了。那么,
你」
「是的。被称作阿瑟王的我,在走向死亡的一瞬间应该就停止
了。从时间轴来看我是早已消灭了吧。可是这样就无法完成契约了。
阿瑟王是在死前一瞬今被以从者的身分召唤,要在得到圣杯后,才能
死去」
「───不是时间停住了,而是在时间中静止了的状态吗。不
管你以从者的身分战斗多少次都没关系。最终目的是要得到圣杯完成
契约,这个」
「没错。当我得到圣杯时,就能完成契约。所以,我在成为英灵前,
因为"决定了有一天要英灵化"的条件,被召唤到不同时代去」
「不只是这镇上的圣杯。只要有得到圣杯的可能性,不管是什么战
场都会召唤我出来。然后只有在我得到圣杯,实现愿望的时候,静止
在死前一瞬今的我的时间才会前进。阿瑟王走向末日,并作为得到圣
杯的代价,就会变成英灵了吧」
「就像是在死前做了不会醒的梦吗。这次的圣杯战争对Saber
来说也是一个梦。然后,只有得到圣杯时才能从梦中醒来」
「凛说过士郎因为不成熟所以无法将我灵体化吧。可是不对。是因
为我还不是死人,才无法变为灵体。虽然不完全,但要分的话我还是
活人的。我在上次的圣杯战争也是如此」
Saber像是在道歉般地说着
是因为骗了我们,说无法灵体化是因为我还不够成熟吧
「────────」
这种事,怎样都无所谓
我有更得问的事情
「Saber。还不是死人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在得到圣杯前是死不了
的。照这样说来,也知道你不是从阿瑟王的时代一直活到现在的。
可是,这样子现在的Saber是什么啊。本体的分身也不太对吧?」
「是的。被召唤到这里的『英灵』呢,本来应该都是类似"本体"
分身的东西,但我还没有如此。我在得到圣杯前,都是静止在死前一
瞬间就被召唤出来的」
「凛说的没错,阿瑟王就像在时间的大河上停住了。我从那位置往
前或向后跳跃,追寻完圣杯之后,又会回到停止的地方吧」
我在脑中画出图表
原来如此,画成图来就很简单了
阿瑟王在死前停止了
而时间之流不管她有没有停止,就只是流动着,到了现代
她只是响应着需求地跳跃到各个时代,结束工作后,又回到停止的
自己身上而已
这时,如果她在被召唤出的时代中得到圣杯的话,她的时间就会流
动,照我们所知道的历史一般地走向"死亡"
这么一来,英灵就说不定是这样的存在
他们在死亡之后被移动动时间之流外的,如"仓库"一般的地方
然后,响应呼唤地在不同时间中被叫出,也不回来地就在当场消失
会说来到这里的英灵是"分身"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要说的话,就像是细胞复制
拥有生前所有能力、记忆的英灵是在现世出现,然后在那学习各种
知识的吧。不过学了也是白费
他们没办法回到"本体",只能在当场消失
所以,就算被召唤到各个时代去,英灵的记忆也不会有矛盾产生
成为"英灵"的存在,已经不会再变化了吧
因为就算学了新的知识,只要学习的"自己"完成了任务,就不会
回来而只能消失
从这方面来说,Saber并不完全是从者
毕竟,她在被叫出后,还是会回到自己的时间去的
──回到那染血的剑丘上,现在仍在断气前一瞬间的自己身上
「等一下。怎么,如果你在这次得到了圣杯,就要回到原本的时代,
在那时代使用圣杯!?这样不是窜改过去吗!不管是时间旅行或
是经迎平行世界,那都已经是魔法的领域了喔。这不可能做到的」
「就是将其化为可能才叫圣杯对吧。所以我才会订下只要用了圣
杯,死后就成为从者的契约。使用圣杯来消去阿尔托莉雅这号人物,
也是以让我成为英灵为代价的」
Saber平静地说着
可是,刚刚那句很怪
要使用圣杯实现愿望是没关系
可是,为什么她会说,结果会使阿尔托莉雅消失呢
「什么啊。使用圣杯来消去阿尔托莉雅?别开玩笑了。
Saber。你不是为了自己───」
为了在那山丘上,一个人静静地走向死亡的少女
「───为了自己,才使用圣杯的吗」
「?你为什么这么说,士郎。我的愿望,只有拯救将要灭亡
的国家而已」
「什───────────」
我知道自己的脸僵住了
明明我早知道Saber的愿望───意识却因为错愕而一片空白,甚
至想吐
「为、为什么?」
尽管如此
我还是紧着喉咙,吐出了这句话
「没什么为什么吧。我没能守护好国家。我明明是为了守护国家才
成为王的,却没有完成这责任。那时我就想。───石中剑,是不是
选错人了呢」
「怎────」
怎么会
怎么会有这种事
「不,这疑问时常存在我心中。我是不是不配当王呢。会不会
其它的英雄才是真正该被选上的呢。那时候───在圣剑被拔出之
时,跟无法拯救国家的王比起来,应该有能够拯救国家的,更适合王
位的人。所以,如果能以圣杯之力重新进行王的选定的话,只要
回到那时,我的国家───」
她想说,只要回到那时
她的国家,就一定不会灭亡了吗
「────────」
意识渐渐远去
虽然对着真心期望这种荒唐之事的Saber有着愤怒,但一瞬间就被
淹没了
我大概,是在错愕吧
当然会这样的吧
Saber的愿望不是为了自己,再加上,她的愿望只是要消灭自己的
存在
就是有那把圣剑,有拔出圣剑的王,眼前的少女才会存在
───要把那些事消去,就是说,要让眼前的少女不在存在
使用圣杯实现她的愿望后
成为王之前的少女,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会以一名骑士的身分,
在那之后的时间轴内生活吧
可是,眼前的Saber呢?
假设现在以英灵存在的她,实现愿望之后,就会变成只会作战的现
象而一直被役使下去
因为这是得到圣杯的代价,所以就算阿尔托莉雅没有成为王,眼前
的Saber也会这样持续下去
从过去及未来中被切开
孤独的王,仍然静止在死前,以后也永远如此
「────────笨蛋啊」
我不允许这样
因为,这样完全没有救赎
如果一切重来,真的有比她更适合的王,因为那家伙而使她的国家
延续下去,就算这样才是对她的救赎
────那也是骗人的
就算因此而使周围的人幸福,也只是让她四处征战的十年光阴,变
成一段谎言
「不对───我做不出这种事。我无法重来,就算重来也没有意义,
Saber」
「士郎?」
「别为了这种事使用圣杯。圣杯是Saber作战而得到的。那就应该
为了Saber自己而使用那奇迹」
「什所以,我才说是为了我自己而使用的不是吗。我───阿
尔托莉雅,必需完成王的责任」
「!」
我说啊,为什么就只有你没注意到这种事啊────!
「别开玩笑了,你已经尽责尽得太充分了不是吗!Saber那
模努力地战斗了。就算被背叛被恐惧也没有输。在那山丘上,到死前
都没有放开手中的剑。可是,为什么───到了死后你还非得守着那
个誓言不可啊!」
「────」
Saber的表情一阵错愕
「啊」
───即使后悔也太晚了
我是不能将Saber的过去,我所梦到的事说出口的
「────────」
沉重的沉默
没有要说,或是回答的话
从这气氛就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只有反效果
但是───还是不能沉默
「Saber。我不喜欢努力的人得不到回报」
这样太没意义,也太没回报了
虽然知道这是小孩子的理想论,但我还是想要相信,人类是越努力,
就会越幸福的
「我不会输给其它主人。绝对会得到圣杯的。所以,Saber
你要时现自己的愿望。这样子,我才能───在这荒唐的战争中,找
出一点意义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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