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为了什么,是追求什么。
不能得救的人们在现在,
不能得救的自己在过去。
那一定就是理由。
从那之后才会想要拥有什么,想要做到什么吗。
想起灰色的天空。
快要哭出来的灰色天空。
那里,生存的意志逐渐消失。
失去意识的话就只有死。
舍弃许多人走着,比其他人还要多活短短的几分钟。
那短短的时间内,许多东西死了。
所以几乎是空壳。
连想要活着的愿望都失去的话,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的话,就只有死亡等待。
然后死了。
思考越来越困难,闭上眼睛——在完全黑暗之前,身在天空的手被紧握住——
那就是全部。
什么都没有。
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只拥有被紧握住的力道。
就是因为自己做不到,所以才会痛苦的憧憬。
是的。
为了那些无法得救的人,去帮助更多的人——
但是。
那家伙说那是假的。
只是借来的理想。
流通货币一样的救赎。
最后不会得到任何回报。
"——"
为了什么,要成为什么。
"想要变成正义的伙伴"
这样说的人不是我,而是——
"——恩"
睁开眼睛。
外面射进来的阳光非常强烈,和昨天不同,是个大晴天。
"——可恶。这种好天气还头痛"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睡不好吗。
是被鬼压床吗,额头痛得很。
"唉去洗脸吧"
"恩,天气真好"
虽然才六点半,天空却一片郁蓝。
温度以冬天的早晨而言很温暖,庭院的积雪也全部溶化。
在卫生间洗脸刷牙,让自己完全清醒。
"对了。今天是礼拜天,不要把藤姐叫醒"
早餐晚一点也没关系,反正可以慢慢吃。
起居室里没有人。
"我第一个到。虽然能理解藤姐和Saber还没起床,不过远坂还没起床就有点意外了"
算了,先来准备早餐吧。
就算是假日,还是有四个人在。
差不多也要准备——
"咦。土司没有了?"
昨天应该买了一斤,但是现在却连袋子都消失了。
"不过放了三个百元硬币,该不该视为诚意呢"
这种犯罪手法第一次看到。
第一嫌犯的藤姐是不会放硬币的。
这样的话,犯人就只剩下一个。
那么,该如何是好呢。
虽然没有土司就不能吃早餐,但是今天早上有个叫做远坂的口要喂。
"七点前。豆腐店开了没"(作者注:叫86送吧)
"——早上决定吃煎蛋和味增汤。对她太好不行,恩"
不过更大的问题是如何处理昨天晚上偷袭厨房的犯人。
"远坂。起床了吗,远坂"
敲敲客房的门,没有反应。
快到早上七点了。
藤姐很难说,但优等生范本的远坂还不起床是不可能的吧。
"远坂。远坂。远~坂!"
真奇怪。
叫了这么多次都没有反应,是跑去哪里了吗?
"有点奇怪"
开始不安起来。
那家伙该不会一个人出去,然后没有回来,不会这样子吧——
"恩"
那——
"好吧"
到里面看看。
不调查消失土司的去处的话不行,远坂不见的话不把她找出来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地进去里面。
"阿,喂?"
小声的试探看看,和刚刚一样没有回应。
"——什么阿。果然不是不在吗"
客房已经变成客房。
似乎没有人的气息,没有奇怪的地方。
要说有什么东西的话,就只有放在桌子上的正方形。
"这什么阿"
长宽约十五公分少一点,厚度大约六公分多一点。怎么看都像塑胶制的便当盒。
"这不是什么,就是便当盒阿"
而且还有三层。
用途和用意不明。
"远坂怎么会有这东西"
有点在意地伸出手——
这时候。
"咦?"
背后有声音发出。
"恩"
小小的呼吸声。
是被早上的太阳晒醒吗,转过带着浓厚睡意的身体,也就是面对我。
一瞬间思考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
呼吸停止,眼球一动也不能动。
"恩、——、恩"
吞了一口口水。
连'发出声音就遭了'都没想到。
要说到吵的话,心跳的声音还比较吵。扑通扑通响着。要形容有多大声,那只能用电车的声音来比喻。
"——呼"
冷静下来。
冷静、冷静。
这次绝对不能失败。
为了以后圆滑的协力关系,只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地离开房间。
远坂现在醒的话就死定了,不仅如此——被远坂看到的话,协力关系就不能持续下去了。
"恩抱歉再让我睡一下"
"吸!"
身体倒退一步。
远坂还在睡。
睡眠深到如果不管她就不会醒似的。
"——呼"
摸摸胸口,稍微退后。
这段时间。
虽然知道不能看,但视线却离不远坂身上。
在哪边,真的,只是,女孩子正在睡觉。
就好像怀疑她是不是魔术师或者Master一样,远坂是女孩子。
很困的吐息,和凌乱的睡衣。
用话来说的话,就是极恶的破坏力。
几乎犯规吧,这个。
我这个样子被看到的话,以后就不能自然地说话了——
"阿恩,好亮"
"——恩"
无防备的睡颜。
无法离开视线地退到门后。
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呢。
只是两米却花了多的时间,压下快要爆炸的心脏悄悄到走廊。
"哈——哈"
这样深呼吸。
停止的呼吸再开。
脚忽然软掉,跌坐在地板上。
"——阿阿。这什么阿"
不,这没什么,通通是我的错。
虽然是我错,但是还有斟酌保留的余地吧。
"——抱歉,远坂"
打从心底喃喃自语的时候,身心俱疲。
"唉"
算了。
在窒息死前能出来,真的是得救了。
总之,去做早餐吧。
去做复杂的料理的话能把高昂的心情平静下来,早餐好吃的话远坂也会很高兴,一石二鸟。
"早安,士郎。今天早上真是悠闲呢"
"嗯?阿,早安Saber。今天是礼拜天不用上学,所以才能这么悠闲。身体状态也很好,吃完早餐后去道场吧"
一边剥马铃薯的皮一边打招呼。
"恩,正如所愿。那么士郎,半身的麻痹已经好了呢"
"阿,这样说的话已经好了喔。一睡觉就好了。虽然还有点沉重,这一点的话明天早上就好了"
"太好了。让Master受伤的话我就太没有面子。士郎能够和平常一样站在厨房,我就可以安心"
Saber坐在自己平常的老位置。
时间是八点半。
藤姐和远坂没有起来,真可以说是懒惰虫,但今天却不敢说。
"——是阿。因为做早餐能让我忘掉"
刚刚纠缠在脑海里远坂的睡颜,现在因为马铃薯与洋葱而变淡了。
这样的话不管远版什么时候来都OK啦。
一定能跟平常一样冷静的对——
"早安凛。昨夜好像睡的很好"
"呜呜呜呜呜!"
背后凝固了。
害怕的不敢转身。
"早安。才没这回事呢,阳光太强了,过了午夜之后也有嗡嗡做响的家伙"
对Saber回答,远坂进入起居室。
"——"
好,重点来了。
冷静,冷静。
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准备好三人份的茶,一边打招呼一边看她就好了。
"——好"
把茶碗放在托盘上,最后的深呼吸。
从厨房走到起居室。
把托盘放在桌子上、
"早、早安。今天早上是马铃薯和洋葱,远坂"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抬起头来——
呼吸停止。
远坂,又穿着不熟悉的衣服。
"呼——"
冷静下来。
没关系,远坂的私服我昨天就看过了。应该可以忍耐的。
"不对。更正一下,今天早餐是日式的。还要再花点时间,先喝茶吧"
把茶碗放在远坂和Saber前面——
忽然。
"在悠闲个什么劲。今天要出门,快点准备"
远坂瞪我,好像早餐不重要。
"哈——?那个,出门的,要去哪里"
"邻镇阿。虽然真的想要去远一点的地方但是没有那种时间。所以这就是妥协"
"?"
新手的先制攻击吗。
我抓不住远坂的意图。
"唉。我知道是妥协,但是要做什么?"
"还不就是出去玩。约会阿,约会"
"约会——谁和谁"
"我,和士郎"
明白地说了。
"——?"
那什么鬼?我歪头思考之后。
"约——约会,我和远坂!?"
"还有谁阿。昨天夜里有说过吧"
"阿——"
眼睛转呀转。
虽然想说些什么,但是远坂如此堂堂正正说出来让我无法做出反应。
"好啦,走吧。反正我就猜会这样子,所以有事先做好便当。士郎,你拿这个袋子"
远坂把绿色袋子塞给我,离开起居室。
"——"
我呆呆看着她。
"士郎?不追上去好吗?"
"阿——等一下,远坂——!"
慌慌张张跑过去。
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Saber好像也跟在后面。
"太慢了。让女孩子等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阿"
根本没有闲情逸致。
无视我的意志,约会好像已经变成决定事项。
"不,等一下!那个,为什么要去玩!?"
"心情刚好。反正又没关系,中午又没什么事情好做。不要对我讲现在要逃跑吧"
"恩——的确是没关系,阿——对了,Archer怎么办!那家伙也反对吧!"
"把Archer晾在一边。现在大概在我家睡觉吧"
"——"
无,无话可说。
赢不了。
只有我一个人是斗不过远坂的。
阻止不了这家伙的话,那么——
"对了,Saber!Saber怎么办"
"Saber没关系喔,一起去的话"
玉碎。
小小的一句话,就让我的防御完全粉碎。
"你认了吧?那么快一点。今天忘记Master的义务,痛痛快快去玩吧"
"咦——等,等一下!"
混乱的时候是没有余裕的。
我的手一被抓住,远坂就从玄关飞奔而出。
"哇——!"
现在好像就只能认了。
看起来一点都敌不过今天早上远坂的好精神,想要抗议的时候却被看破的眼神瞪,而且不知道Saber搞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
算了,跟那些比起来。
瞧。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吗。
"恩——"
下公车的瞬间,被挤入人群中。
车站前非常热闹。
今天是天气很好的假日,再加上现在才上午十点,会这样子也是没办法的。
"——吓到了。一到假日就聚集这么多人阿"
Saber疑惑地看着街景。
以前都没有看过大白天的街景,会这样子也是当然的吧。
""
这样子说的我也是被挤来挤去。
"那么,要去哪里呢。你么两人有什么建议吗?"
但是。
和我们处在不同次元,远坂很有精神。
"恩要我建议我也是很困难。我只知道玩的地方喔"
"是阿。那么Saber呢?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我吗?不,没有特别关心的地方。而且我是士郎的护卫。这是凛和士郎的假日,请把我当作不在"
"哈"
"是吗?那就听我的。哼哼。既然两人都没意见,就是绝对听从我的指示喽?"
"什"
背后抖了一下。
盯住我们的远坂的眼睛,好可怕。
"等,等一下,不要用这种可怕的语气说话。而且,虽然说会陪远坂,但是没说过去约会喔。这全部只是偶尔放轻松三个人去玩——"
"真是可惜阿,这个世界把这样子的行为叫做约会。都已经来到这里就认了吧。优柔寡断的个性是会被女孩子讨厌的喔?"
"啥——被,被讨厌,被谁"
"谁呢?但这也算是优点。对不对,Saber"
"是阿。士郎很讨厌输。战斗时不屈服的意志力很强"
"就是如此。真好呢,士郎"
"呜——"
远坂笑的灿烂。
阿阿,刚刚就在捉弄别人是有什么好玩的啊!
"那么、那么快点去贝鲁丹吧。你们两人还没吃早餐吧?先喝点茶等一下在去店里吃东西,把身体暖和起来再说"
远坂快步走出去。
贝鲁丹好像是最近刚开幕的百货公司名称。(译者注:贝鲁丹在葡萄牙语中是绿色的意思)
"在拖下去我就不管你了?MorningCall只到早上十点,不快点就结束喽"
"等一——"
叫她也不停下来。
远坂不等,我就没时间。
"士郎。凛已经走了"
"呜——阿阿,我知道啦!这样的话不管到哪里我都陪你!"
拍拍两颊打起士气。
"走了Saber,不要走散了!"
"是的。士郎也不要追不上凛"
两人跑了出去。
在混乱的街道中,远坂没有回头。她的背影好像相信我们会追上去。
然后。
一回过神,已经到了中午。
老实说,第一个小时太过紧张了。
不管是到饮料店还是去保龄球馆亦或精品店里休息,到处都很引人注目。
话先说在前头,光是远坂一个就很吸引人。
引人注目的鲜艳红色衣服,柔软的长长黑发。
光是色彩就很吸引人,远坂本身更是无懈可击地美人。
在人群中受到注目是理所当然的。
在那样的远坂旁边还有Saber,真可以说是华丽的二人组。
但是,并不是因为在意视线而紧张。
虽然吸引人的目光,但才刚察觉就已经不紧张。
简单来讲,我和远坂去约会这件事就让我够紧张了。
觉悟只是口头说说而已,实际上去饮料店时根本没有活着的感觉。
从Master的立场而言应该背靠着背战斗才对,实际上听到要约会心跳得不知道比什么还快。
因为太过于亲密,现在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普通地接触。
"——"
在这样下去的话,会浑浑噩噩渡过一日吧。
虽然不知道远坂是怎么想的,只是确定将会紧张地逛街。
所以,与其约会,我认为还不如做出"早早回家"的作战策略——
这样子。
会变成这样子,到底是加了什么魔法?
"哈哈哈,好好笑。真的已经好久没看到这么好的东西了"
远坂在公园里笑的像白痴一样。
"是吗。我很难下判断。不管怎样,刚刚的士郎并没有这种感觉"
"这样不就很好笑了吗。没想到一个眼镜就会变的像和尚一样。士郎,买下那个眼镜就好了"
大概很喜欢吧,远坂还在笑。
实情要回到十分钟前。
远坂不知道在想什么跑到眼镜行,把变装适用眼镜戴到Saber身上玩。
然后把觉得很适合的我也戴上眼镜,远坂自己也带上一个。
附带一提,那是眼框很粗的眼镜。
"怎么可能。我绝对不会戴上眼镜。平常我就是娃娃脸,在戴上眼镜会被认为是小鬼的"
"咦?阿,是吗,你也知道阿。但是不用担心吧?卫宫,刚刚一点都没有问题"
"刚刚问题才大!脸就算了,再不长高一点就完了"
"是吗。卫宫的身高没有说很矮吧?"
"什么没有很矮。再说,比较高也比较有利。最少也要跟一成差不多"
"所以说不用担心啦。你还会再长高的"
"这句话我很高兴啦。但是远坂,你有什么根据阿"
"咦——阿,恩。因为骨架不是长的很好,再摄取一点营养不就能长高了?例如进行光合作用阿"
"你是在讲哪个地方的叶子阿。不要把人当成花"
"阿。卫宫,生气了?"
"没有。不要把人说的太夸张。算了,有远坂的保证的话好像能够期待"
"——恩。虽然身高无法保证,但是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男人。只有这个我才能保证,士郎"
"什——"
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让我脸沸腾的事情!
"哈哈,害羞了害羞了。最喜欢卫宫动不动就脸红了"
"——"
被耍了。
我,绝对被耍了。
"呜,这个坏人!捉弄同学年的男生有这么好玩吗!"
"当然。这是因人而异,而士郎的反应是最高级的"
神阿。
请你将天罚落在这家伙的头上吧。
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学校的男性。
"好了,只玩到这里。在吃午餐前,要不要锵个几下舒解压力?"
远坂双手一拍,向我转了过来。
"锵的该不会"
没什么该不会的,刚刚的神情绝对是那个。
不,但是女孩子会在约会时去,而且还是自己说出来吗?
"啥,不就是棒球打击。士郎,你该不会不知道?"
真的假的?学园(元)偶像这样认真地问我。
"怎么可能!不,我想说的是,棒球打击不适合女孩子——"
说到那里,开始想像远坂站在打击区的样子。
""
糟糕。完全没有违和感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阿,难道要去水族馆?的确企鹅军团VS北海巨大海豹火焰的冰冷三胜负正在做,但那是三流的喔?"
"——"
不。我想那应该超越二流,但是在这个蓝天下去水族馆不是很好。
"凛。棒球打击是什么阿"
"咦?这样阿,那算是Saber的专长喔。偶尔被当成特训的一部分,也能说是总体的运动能力"
哇。
远坂那家伙又做出夸张的表现。
"——恩。好像不能听过就算了"
"没错没错,会很舒畅,所以给我试看看。Saber的话可以把店内的奖品搜括一空喔"
无责任地煽动Saber,远坂又快步走起来。
"——唉"
看着背影,莫可奈何地跟过去。
远坂的精神是做什么说什么都不管用。
虽然阻止不了,但是被她爽的团团转倒也不会让我不愉快。
也就是这样子。
要解除紧张,单纯只是开心就好。
连喘息的空闲都没有地被带来带去,一回神一点都不紧张了。
对我说出去下个地方,远坂伸出手,对着有点不高兴的我,和在旁边静静守护的Saber。
那真的很开心。
刚刚只是经过的大街都很有趣。
一直都不关心的一切想不到是这么的有意义。
"——"
这样子想的同时,好像落入了什么监狱。
简单来说就是不适合。
自己对潜意识的自己说,这样子实在太不适合你了——
累死了。
一次三十球,五次刚好一百五十球,没想到会挥到那么多下。
而且居然是全部都挥、
"怎,怎么了士郎。你这样看我我不知如何是好"
这家伙还真讨厌输。
"误算了没想到Saber这么拘泥于胜负"
唉,远坂在旁边叹息。
而这家伙——
"我只玩一下喔?握住棒子的话会让手的皮肤变粗操喔"
这样子说,把Saber带来玩一下后,就说肩膀抬不起来手很痛不玩了。
"在说什么阿。远坂只玩了两次,就跑去里面握方向盘不是吗。我可是玩了五次喔!五次!阿阿,如果放水的话Saber会生气,让分数差扩大的话也是。这一个小时真像地狱"
"没,没有生气!只不过是对士郎的斗志燃烧起来。而且和道场的训练比起来只不过是游戏而已,会那么累的人才不对"
"了解了。Saber是那种玩输了就会生气的类型"
唉,一边叹息一边前进。
总之这次可以了解的就是不要跟Saber打赌。
先比对方多打出十支安打的人获胜,这样的规则因为实力在伯仲之间而陷入无限地狱。
而且,禁止使用魔力的Saber比我们更没有力量。
不,时速120公里的球还能锵锵连续打出去的远坂比较异常。
Saber身材最矮小所以还算是正常,但是远坂以女孩子而言已经不能只算是有力气了。
"真是失礼,打击又不只靠腕力。挥棒速度和命中角度对的话女孩子也能打出去"
"那也只有一球两球吧。问题是后面。普通的话手腕的肌肉都会僵硬。你平常睡觉前会不会俯卧撑啊?不,只有这样子才能够这样子挥棒"
呼呼呼,把之前被整的吐嘈吐回去。
但是。
"有,有阿。什么阿,不行吗?"
"——阿,不。恩,Nice"
偶尔就会这样子,完全无法反击。
"总,总之来吃午餐吧。已经过了两点了吧。再不吃点什么就会头晕"
这附近应该有家庭餐厅吧。
菜单也很多,Saber也不会说什么。
"远坂也可以吧。应该没有预约的店吧"
想对远坂说走吧的时候。
"阿,有阿。虽然不是预约的店,但是有预定喔"
"什么阿,这样子阿。那么,在哪里呢"
"这里"
"啥?这里是哪里"
"就是这里阿。天气那么好,在公园吃午餐吧"
看看附近。
既没有小吃摊也没有热狗店。
"远坂,你该不会想要叫外卖吧"
"你阿。从早上就一直拿着我的包包,你以为里面是什么"
"咦——?"
阿。
早上就拿着的箱子其中一个。
"恩。那里好像有黄芥末的味道。也就是"
"就是便当阿。我没说过有要准备到如此周全的地步吗"
抗议的眼神对着我。
这样说的话,好像有说过。
"哇阿,吓到我了。没想到会那么用心。"
"当然的阿。这是我邀你的,自然就是得我准备"
"阿,那么谜题就解开了。远坂,你是为了如此才拿走土司吧。不,完全以为是因为晚上肚子饿才偷吃。虽然把一斤全部都吃完有点夸张,但是远坂的话有可能吧"
了解了解。
这样的话心头那根刺也拿到了,点点二次头。
"阿"
抬起头时,远坂的脸非常令人害怕。
"卫宫同学?"
"恩,恩。怎么了,远坂"
"有时间说话的话要不要准备午餐?餐具全部都放在包包里面。如果摸鱼的话会被我杀掉的喔?"
"阿——是的。我会努力哦"
愉快的在草皮上布置。
不,可怕的。
用最灿烂的笑脸,说着不像玩笑的玩笑对心脏不好。
然后。
晚了二小时的午餐开始了。
"咦,怎么了士郎?怎么忽然发呆了。阿,该不会不能吃辣吧?"
就在旁边。
在伸出手就能摸到的距离内,远坂这样对我说。
呜。远坂用了特别的酱汁。油污相当顽强,不太好擦掉。
"只有现在会被你欺负。今天的失败会成为明天的母亲。听好了,不要以为一直都会顺你的心意"
"咦。也就是说从明天开始叫我不要放水,刚好我也觉得逗逗猫儿开始腻了"
哼哼,红色的恶魔很有余裕地回应。
"阿,没有,刚刚的不算。还要再花一点时间,就请停在现在的等级就好了"
"是吗?士郎这样子说的话就算了,哪天我想提升等级的话会说一声的。到时候我就不客气了"
"——可恶。总有一天我会还给你"
虽然并不讨厌,但是说出听起来只能像是讨厌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异样的悔恨把恨意放到眼前的三明治。
三明治在眼前摊着。
肚子也饿了,而且还是远坂难得的亲手做的料理,这样的话就一个人吃完它。
不,已经有三分之一被Saber解决了。
这样的话就和Saber两个人一起吃完它。
远坂是已经吃饱了吗,一派轻松地看着我们
"身体不是很好吗。这样的话下午就可以不用客气抓你到处去玩了"
又是邪恶的笑容。
那个,就是那个阿。
比起期待下午去哪里玩,看着我们到处去玩还比较有趣。
"哼,不要小看我。这种程度的被抓来抓去我还可以陪你。昨天的话就算了,今天的话身体好到可以奉陪"
"是吗。恩,已经好了"
太好了,然后远坂把手伸向三明治。
仿佛像是双肩上的重荷放下来。
"?"
正在想为什么这样说的瞬间。
"阿"
知道了。
"——"
仔细想的话就只有不自然而已。
远坂特意来到这里的理由。
Archer知道我身体上的异状。
他问了投影的事情,就知道我身体上有异状。
那没关系。
但是,现场不在的那家伙会知道投影的事情,就一定是远坂告诉他的。
那样的话。
像是远坂告诉Archer和Caster之间的战斗,Archer也不就是犯规向远坂报告吗——
"远坂"
"咦,什么?"
"你昨天来到我家。而且还住下来就太奇怪了。昨天你捉弄藤姐所以我没注意到"
"——"
虽然只是一瞬之间。
但是,的确听到远坂吞气的声音。
"什么阿,没什么理由阿。昨天只是想要这样子做而已。只是那样的话也不错"
"是吗。的确昨天吵闹吵闹蛮开心的"
"是阿"
"恩。虽然没什么,但是谢谢"
"——!"
喔。
太强了,一口气就脸红了。
"你你你误会什么阿!我我我又没有在关心士郎——!"
"阿阿,少了协力者当然不好。所以来看看状况吧"
"呜对,没错。不是很懂吗"
"阿阿。但是,就算如此我还是很谢谢你。虽然不知道远坂有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