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嘛!刚才是不是搞错顺序了啊……!”最优先确认身份是召唤者的义务呀。那么回答我,你是我的Servant不是……!?我激动地向前迈了一步。
“——哈。盛气凌人的大小姐呀,这样的话是谈不下去的。……没办法。假设我就是你的Servant吧。那么,你是我的Master吗?算了,反正也只是假设而已。”
“当、当然是啦——!如果你是我叫出来的Servant的话,你的Master除我之外还会有谁呀……!”脑袋好像要沸腾起来的样子,瞪着这个不切实际的家伙。
“呵呵。这样啊,虽然只是假设而已,但暂时就先这样定了吧。那么,你是我的Master有何凭证啊?”Servant“嘿嘿”地笑着说。
这家伙,肯定以为我没有证据就会慌慌张张的吧。
“这里。作为你的Master的证据不就在这里吗?”
“嗯?”
将右腕浮现出来的令咒给他看了。
哼,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是从身为Master的爸爸那里听过不少,令咒的事大体也知道。
“能接受吗?这样一来还有什么意见吗?”将Master的证明露了出来。
躺在瓦砾中的Servant眨了眨眼,“……哈。给你气死了,认真的吗大小姐?”脸上浮起不满的阴云。
“当然是认、认真的啦,怎么啦?”
“想一想吧。有令咒就是Master了吗?令咒充其量只是约束Servant的道具而已。真是的,就凭这有形的东西就说是Master?我想看的是,你是不是能让我尽忠的人。”
“啊——”
虽然说的也是——但要说Master的证明,一般还是会首先想到令咒吧。
“……什么嘛。那么说我不适合做Master吗?”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也不能这么断定。只要有令咒,我的召唤者看来只有你了。……虽然很想相信这件事,但怎么看你也不像我的Master呀!”哎呀呀地缩了一下肩膀。
“……”
——糟糕。沸点太低了,好像不能再保持冷静了。
“真是的,即使还有不满但不得不承认,你就是我的Master。暂时就这么定吧。但我也有条件。今后你的命令我是不会服从的,战斗方针由我来决定,你就跟着行动吧。这就是最大的让步了,没有异议吧大小姐?”
“————”
啊-,好像不行了爸爸。
我,快要达到极限了。
“这样啊。还有不满但又不得不承认,也不听取我的意见,是怎么一回事呢?你是我的Servant对吧?”压抑着愤怒问。加上刚才令咒的事,对我来说这是能作出让步的最后通告。
但是,“啊啊,仅仅是外表上的。所以形式上就服从你,但战斗由我来处理。你就藏在地下室里,等到圣杯战争结束再出来吧。这样对于幼稚的你来说,起码也可以保命吧。”
对我什么期待也没有,那个轻视的眼神是这样告诉我了。
“————”
“嗯,生气了吗?不是,当然有尊重你的立场啦。我可是为了让Master获胜而被叫出来的。我的胜利最后也是属于你的,战后得到的好处都归你了,那样还有怨言吗?”
“————————啊”
“反正你又不会用令咒。算啦,以后都交给我就行了,你就自身安全……!?”
“忍无可忍啦————!很好,那么说我就用给你看!”
“————Anfang(设定)……!”
已经不能原谅了,对于这样固执的家伙还有必要留情面吗……!?
“什么————难道……!?”
“正是那个啊,无礼的家伙!Vertrag(以令咒之名告之)……!Ein neuer Nagel(遵从圣杯之规律)Ein neues Gesetz(对此人、我的Servant)Ein neues Verbrechen(施予戒律之法)——!”
“笨……!?等等,认真的吗Master!?竟然为了这种事而用令咒……!”
“烦死了!记住,你是我的Servant!那么,就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对吧——!?”
“什、什么————!?”
————刻了印的右手在疼。
三个令咒。圣杯战争里戒律Servant用的三个绝对命令权。
“考、考虑过了吗你……!为了这种琐事而用掉令咒……!”
哼,怒吼也没用。
……大致上,我也是觉得出乎意外的。想不到就为了这种事,将这么重要的令咒干干脆脆地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