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CER
开场
“芭赛特!喂,芭赛特!?究竟出了什么事!?这是……!”
“SERVANT的LANCER啊,察知了MASTER的危机而赶回来了吗?不过,好像太晚了呢。”
“……你他妈哪根葱啊?”
“言峰绮礼。对你而言,也是新的MASTER。”
“啥……!?混蛋,你这令咒难道是!”
“正是。是从你以前的主人芭赛特-弗拉嘉-马古里明茨身上夺来的。LANCER,不,英灵库丘林啊。现在的你是失去契约之身。就这样让魔力枯竭下去的话,等待你的就只有消失。对为了追寻圣杯而回应召唤的英灵来说,这种结果未免也太不服气了吧?不如干脆,就在这里和我再契约如何?只要顺从于我,就再度给予你亲手捧起圣杯的机会。”
“……你以为我会对杀了芭赛特的你小子,摇尾乞怜吗?”
“不需要再对她有所留恋了。一个粗心大意的MASTER,是不可能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获胜的。反正用不了多久,她也会迎来同样的结果。对真正的胜利者来说,我才是配得上的MASTER。如何啊?LANCER。”
“……好吧。嘿,就这样眼睁睁地消失的话,会睡不好觉的。不过啊,言峰。如果你真的想使唤我的话,就得先用掉一个你手上的那个令咒。……要是有什么差错的话,我可不保证不会从背后捅你一枪啊。”
VS CASTER
“下一个对手是你吗?CASTER的SERVANT。”
“哼哼,LANCER。我从以前就开始观察你了。你好像对现在的MASTER很不满的样子嘛?”
“啊?那又如何?”
“我有个提议。我的宝具可破万戒之符能让各式各样的契约无效化。可以让你从被令咒束缚的SERVANT宿命中解放出来。如何啊?和现在的MASTER比起来,和我联手怎么样?”
“哼,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那个啊,可别看扁了骑士的忠义哦。两次三番变节的话,我会没脸见人的哦?”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古兰的猛犬,可是不太容易豢养呢。”
“向我抛媚眼这点值得称赞。……那个啊。仔细想想的话,现在活才干到一半呢。”
(WIN)
“你的伤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死心吧。——喂,CASTER。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的话,就放过你的MASTER。怎么样?”
VS 绮礼
“哼,太慢了,言峰。本来还以为你会更加慌张地赶来呢。”
“LANCER……问你个问题。为什么我的令咒无法和你联系?”
“什么啊,中途打倒的CASTER那个家伙,有件有趣的宝具。在她死的时候我拜托了一件事,就是切断我和你的契约。”
“……无法理解。你现在没有了MASTER,却还在打圣杯战争,怎么回事?为什么?”
“因为有一个承认我的力量,召唤我的女人啊。要回应召唤者的信任的话,这条枪就绝不允许失败。一定要胜利到最后。”
“荒唐……居然特意为了一个死掉的女人?你的魔力剩余量,已经很难把你维持在现世了吧?”
“没错。这副身子,大概就还能维持几分钟了吧——但那已经足够了。召唤者的恩情我已经报了。接下来……就只剩下报仇了。言峰绮礼,做好觉悟了吗?”
“你这混蛋……就不想要圣杯了吗?托付于许愿机的愿望呢?”
“管他的。我现在的愿望,就只有在这里取下你的人头而已。那么,小看赤枝骑士的仇,就此一并奉还!”
(WIN)
“不管你是MASTER还是其他什么玩意,以为凭区区令咒就能永远束缚住英灵吗?结果,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仇敌嘛。”
结局
“哎呀呀……是吗,这副身子已经到极限了啊。
还真是,千钧一发啊。那个臭家伙,身为人类还挺强的嘛。
不过,这件事总算是完了。哟,芭赛特,看见了吗?你所召唤的SERVANT够强吧?
选择了我的你,是绝对不可能错的!
哎哟哟……好不容易拿到手的圣杯,没想说的话啊……
我不需要许愿机之类的东西。能够重生后在战场上尽情地纵横驰骋,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虽然没能在战场上并驾齐驱是很遗憾,不过,即便如此,也让我做了场不坏的梦。要对你说个谢字哦,现代的赤枝骑士小姐。”
CASTER
开场
“呜……这里是……?”
“起来了吗。有事要说吗。”
“是被你……给救了吗?”
“你这血,看起来是溅回来的血。”
“……。”
“如果觉得麻烦的话就回去好了。如果要我忘记的话我也不会记得。”
“不、不,等一下!如果……觉得我可怜的话……就和我建立契约吧。我是为了争夺圣杯而被召唤到这个世界的SERVANT。不知名的先生啊,请成为我的MASTER,和我一起参加圣杯战争吧。作为以您的灵魂为粮食的代价,我会为您献上万能的许愿器的。”
“……不需要等价交易。不过,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就会帮你。我的名字叫葛木宗一郎。”
“我的名字……暂时,就请称呼我为CASTER吧。”
VS GILGAMESH
“呃……哇!”
“MASTER,MASTER!!”
“CASTER……离开这里。如果察觉到你的气息的话,先前的SERVANT会回来的。”
“您在说什么啊,我不会让您死的,MASTER……!”
“CASTER……好了,请走吧。从最初开始……这里就,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死啊,不要死啊,不要死啊,宗一郎……!!”
“什么事啊,这么吵。……嗯嗯?嗬,只是回来探个究竟……居然发现了漏网的杂种吗?”
“居然把……我的MASTER给……”
“嗬,不过是区区一个魔术师,居然敢对本王言语不敬?无礼的杂种。”
(WIN)
“宗一郎大人,我一定会拿到圣杯的。如果圣杯是万能的许愿机的话,把您从死亡深渊唤回来,也是可以实现的。”
VS BERSERKER
“亏你能来到这里啊,CASTER。没有MASTER的身体,居然能战斗到这种地步。”
“……确实,此身所剩的魔力已经无几了。不过,剩下来的SERVANT就只有BERSERKER而已了。只要在这里打倒BERSERKER,然后得到身为圣杯之器的你,就能让圣杯成为我的东西了……!”
“所以啊,你脑子还正常吗?没有MASTER的身体要挑战对你来说是天敌的BERSERKER……”
“我有,无论如何都必须实现的愿望!为此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圣杯!”
“原来如此……如果你在之后才知道的话也太可怜了,我现在就告诉你吧。我的状态离圣杯还差很远啊。这个身体连一半都没有充满。”
“什……什么?”
“好像你还不知道,这次还有一个成为器的女人。大部分的SERVANT都被她吸收了。”
“呃……哎哎,这也无所谓。只要有四个SERVANT的灵魂,就算达不到大圣杯,也应该能达到小圣杯的!要作为许愿器使用的话,那就足够了。”
“谁知道。就算你能打倒BERSERKER,他的灵魂也不一定能达到小圣杯。你不认为这场赌博胜率太低了吗?”
“那正是我所愿。我一定要得到圣杯。为此,无论是什么条理,我都要改变它。”
(WIN)
结局
“怎么会……为何什么都没有发生?圣杯在哪里!?我的圣杯呢!?”
“好可惜呢,CASTER。就算有了BERSERKER的灵魂,到达小圣杯还是差一口气。”
“怎么会……!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战斗的?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守护的人总是离我而去!?”
“所以,不是说过了么,会成为无意义的战斗的。就算这么说了,你还是要挑战。”
“……不,还没有结束。再奉献上一个,SERVANT的灵魂的话,小圣杯就能启动了……对不对?”
“如果只是作为单纯的许愿器的话。不过,CASTER,难不成,你?”
“无所谓。我应该说过了,一定要得到圣杯。为此,我不惜一切代价。”
葛木宗一郎:“……这里是……柳洞寺?
什么……难不成……我……还活着……吗?
CASTER,你在哪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明一下。
………………CASTER?”
BERSERKER
开场
在哪里——
为什么——
现在是又一次浴血奋战吗——
他不知道。
没有理由知道。
不,不如说,就算知道了也无法理解。
能够想通整个来龙去脉的理性,现在已经被人从他身上夺走了。
以前的他曾是英雄。
他的英姿、他的雄才堪与众神争辉,无数次的冒险被人们尊崇为神话。
但是,如此荣耀的日子,已经成为了忘却的彼岸。
只剩下了,杀戮。
无尽地破坏。
汹涌的激情在胸膛内翻滚咆哮。
无法抗拒这股冲动。
狂战士
——这就是,他现在的身姿。
可是——
在那狂野的内心里,有着唯一的一隅安宁之处。
那个声音,只说了一句话。
穿过冷彻心骨的寒冰和令人作呕的血臭而传来。
“——BERSERKER,好强呢——”
纤细、柔弱的少女的声音,唤醒了他内心被封禁的记忆。
昔日的恸哭。昔日的后悔。
无法守护那幼小的心爱之人的失落,深不见底的绝望。
所以,这次,一定要好好守护她。
这是坠落在疯狂深渊最底的英雄的,唯一一个深刻于内心的决心。
如今,他站立于“敌人”的面前。
是试图杀死他身旁幼小少女的仇敌。
紧握斧剑的手因为震怒而颤抖。
迸发的怒气化为了咆哮。
“■■■■■■■■————————!!!!!!!!”
那么,无惧地,
凄绝地,
碾碎,
杀尽。
已经再也没有人能从他的臂弯中,将幼小的少女夺走。
VS SABER
“——他来了,SABER。准备好了吗?”
“……你才是。战斗开始以后,千万不可以从这里出去。无论发生什么,也不可以靠近BERSERKER。”
白银的光泽,稍微有点晃到了他的眼睛。
美丽高贵的铠甲骑士。
和那娇小的身躯相反,是名前所未见的强敌。理性被夺走的英雄只用他的本能就察觉到了这一点。
同时,她也是仇敌。
是威胁到幼小少女的存在。
“■■■■■■——————!!!!!!”
英雄怒吼一声脚蹬地面。
既然判断为敌人了,就不需要留情。
只要将其屠杀就好。
(WIN)
“■■■■————!!!!”
VS GILGAMESH
那绚烂的金黄色,如同神一般,如同恶魔一般,挡在了英雄的面前。
“……这是,什么?骗人——你是,谁?”
“哼?白痴,看了还不明白吗。本王是你很熟悉的一位英灵。”
“——骗人!不认识。我,不认识你这种人。我所不知道的SERVANT……是不可能存在的!”
“……哼。原来如此。这次的种类又是与上次的不同啊。为了不重蹈覆辙,多少下了点工夫嘛。”
“所以我,我讨厌你……!……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我才不高兴管你的事。好了就让开路。看,好不容易才到了第五个嘛。”
——这是,如假包换的,最强大最凶恶的敌人。
从眼里放射出的红光,对着身旁的幼小少女,露出了着赤裸裸的杀意。
赢不了,直觉如此诉说着。
那个敌人强得离谱。
正因为是英雄的缘故,才不可能超越那个金黄色的男人。
然而,即便如此。
要保护幼小少女的话——
就不可以在这里屈服。
绝对不可以。
怒火中烧。
激情化作了残暴的冲动,失去理性的英雄之躯冲向前方。
“■■■■■■■■————————!!!!!!!!”
是的,这一定是——最后的决战。
现在此处,正是为了粉碎那金黄色,幼小少女才会召唤他。
(WIN)
“■■■■————!!!!”
结局
——战斗,结束了。
刻在如磐石般的身躯上的伤痕,难以计数。
自己的血糊,和敌人溅回来的血,因为裕满全身而无法分辨了。
在那凄惨至极的肌肤上,白皙幼小的指尖,在轻柔地触摸着。
“——真的,直到最后,BERSERKER都好强呢。”
虽然是无力纯真的赞赏之声,但却浸彻了英雄的心灵。
他重新确认了这股实在感。
这样一来,一切就都终结了。
温暖而安详的感情,安抚了狂暴的野兽之心。
这是——是的,安心。
这是英雄在很久以前就失去了的感觉。
“嗯,那么,伊莉娅必须走了。永别了……谢谢你,BERSERKER。”
(伊莉娅使用令咒)
伴随着满带悲伤的离别——
英雄,用他坚实的手指,挖开了自己的胸膛,握碎了里面的心脏。
这是和饯别的语言一起传达到的,最后的指令。
当然,英雄无法抵抗。
不如说,根本就没有动过抵抗的念头。
只有,呆然地体会着,伴随着血沫一起流出的生命,因为解放而消散的自己的灵魂。
“爷爷,看到了吗?终于到了,伊莉娅到达天之杯了。”
被自己成功保护的幼小少女,现在,正穿着闪闪生辉的礼服升往遥远的高空。
那个身姿,对倒在地上的英雄来说,是如此地耀眼,以致于太过遥远……
好美丽啊。
在渐渐消逝的意识中,他最后如此叹息到。
RIDER
开场
“好,这样一来,束缚RIDER的令咒就没有了。你自由了啊,RIDER。”
“……樱。”
“没关系的,因为我已经撑不住了。……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请RIDER能帮我保护学长。”
“战斗还在继续。
樱被圣杯吞噬了,我就这样,为了守住她最后的心愿而战。
……可是。
虽然樱说希望我和士郎建立契约,但是从她而来的魔力提供依然未断。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就这样消失掉……
但你仍然需要我呢,樱。
——那好。
既然身为你的SERVANT,那我就要把责任尽到底。”
VS CASTER
“哎呀,出来想迎接侵入者,没想到居然是被主人抛弃的SERVANT。RIDER,事到如今你还想干什么?你没有战斗的理由了吧?”
“……不要说胡话。圣杯是能实现愿望的万能之器。想要得到它的心情,无论是人类还是SERVANT都一样,不是吗?”
“是的,如果那是切实的愿望的话。而在你而言,就‘只是想要’而已吧?不管是谁被打倒,只要之后能拿到圣杯就好,是这样想的吧……这种东西,可不能说是战斗的理由呢。还是,你的真正目的不在于此?你的所作所为,并不是想得到圣杯——而是执着这个仪式本身的正确与否。”
“……果然,必须在这里打倒你。来吧。无论是白圣杯还是黑圣杯,你都不会好好地使用。本来,从一开始就和你道不同不相为谋呢。”
(WIN)
“消失吧,背叛的魔女。无论是白圣杯还是黑圣杯,都不能交到你的手上。”
VS 樱
“我回来了,樱。剩下的SERVANT,就只有我一个了。”
“替我把碍事的垃圾们给清扫掉了呢。辛苦了,RIDER……虽然想这么说,但是,被你打倒的SERVANT的灵魂并未进入我的体内,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的那双眼睛里好像积蓄了很多魔力吧?”
“是的。自己封印和他者封印。最大限度地活用这两者,把他们的灵魂留了下来。”
“这样啊,是想一口气全部献给我吗?那样的话,就给我快一点。你的身体已经忍受不住了呢。你的头……亏你还能保持到现在。”
“……正是如此。实话说,已经超越极限了。我身体已经维持不了几分钟了。这是理所当然的代价。但是,在那之前……”
“RIDER……我不许你再说下去了。……现在的话,我还能原谅你。你这副崩溃的身体我也会很快帮你治好。所以,不要惹我生气。我,到现在为止,也依然把你当作姐姐看……”
“……在那之前,我要打倒你,樱。在你成为圣杯之前,终结这个仪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像姐姐那样,大家大家都要背叛我啊——!!”
(WIN)
“醒醒啊,樱。委身于憎恶的话,就会和我一样成为怪物。”
结局
“赶上了……把SERVANT的灵魂放入圣杯就算完成了。那样的话,就不能把SERVANT的灵魂交给圣杯。全部的SERVANT消失的话……圣杯之器就能不被破坏的,迎来这个仪式的终结了……虽然是蛮干,但我只会使用这种方法而已。……如果是那个魔女的话,能想到更好的方法吧?”
“恩……啊……RI、DER……?”
“早安,樱。噩梦已经结束了。无论是圣杯还是间桐家的人……都已经,再也无法威胁你了。”
“这是怎么……RI、RIDER,身体!RIDER的身体,正在消失……!”
“没错。……因为战斗已经结束了,我还会留下来就太奇怪了吧?这样一来,一切都恢复原状了。之后就靠你自己努力了,樱。”
“怎么会……不要,不要走啊,RIDER……!我,还必须向你道歉……!”
“……需要道歉的是我。永别了,樱。能够在最后救到你,真好。”
“RIDER————!”
SABER ALTER
开场
——何等的憎恨
——何等的诅咒
——啊啊,这就是我所追求的圣杯的真面目吗?
原来如此,现在的我可以理解了。
被憎恨、被疏远才是英雄的本分。
这点事,在我从那个岩石中拔出选定之剑的时候就应该有所觉悟了。
好吧,“世上一切之恶”——如果这一片黑暗就是此意的话,就让我承受他,委身于他。
为了所有因我的错而牺牲的生命,我有这个义务……
“醒来了呢,SABER……。怎么样?作为我的SERVANT而重生的感觉如何?”
“……好像从长久的梦中醒来一般。终于决定正视自己,面对现实了。”
“好吃惊呢。像你这样的人,居然能有这么高的适应程度。”
“很久以前,我胸怀理想,甚至还想成为众人理想中的王。正是此等希望的殉身者,才可以理解真正的绝望。那么,樱。从现在起,这把剑就是你的所有物。你所追求的绝望,我会好好地打造给你看的。”
VS 士郎
“SABER……”
“士郎,到此为止了。无论对方是何人,我都不会让他通过这里。因为这是樱的意思。不过,这种警告也是无意义的吧?在这种局面下,你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
“……是的。不听SABER的忠告,一直给你添麻烦。你明明还记得,我干的那些傻事啊。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撤剑。在这里斩杀掉我,不正是你们的设想吗?”
“……很好,如果你如此决定的话,直到你踏前一步为止,我都会给你犹豫的时间。”
“……啧。只有正面决胜负了吗——投影,开始!”
“ARCHER的剑,不模仿我的剑吗,士郎?……算了,反正是和我无关的事。重要的,就只有你武装起来了的这一点。只要你不解除那个武装,我就只能将你的行为视为敌对。来吧,你那副身体,已经连几分钟都维持不了了吧?”
(WIN)
“……请选择吧。是在这里被我的剑斩首,还是让樱赐予你比死亡更痛苦的生命?你自己决定选哪个吧,士郎。”
VS SABER
“终于把所有的SERVANT都吸进去了,樱。这样一来,就没有人能阻挡我们的道路了。”
“没错。……但是,SABER,你这是什么意思?从刚才开始,你就从我这里吸走了比平常多出数倍的魔力。”
“什么?这不可——”
“吁……吁……我不会让,你们……继续胡作非为了……”
“竟然——有两个,SABER!?”
“……原来如此。这也即是意味着,我还未能完全舍弃掉自己的天真吗?”
“给我住口!你是我走错路后出现的虚像……不由我亲手消灭的话……!”
“我还以为直到条理皆被扭曲才现身的你,能说出什么话来呢……之后的事情呢?消灭了我之后的你,能够承受亲手斩杀掉士郎的事实吗?”
“不要说了!”
“该被消灭的应该是你,昔日的理想啊……那么,这次就让你永远委身于绝望中好了。”
(WIN)
结局
“呜……呜……”
“不要哭了,骑士王。回忆一下我的悲情吧。”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种结局……”
“这才不是什么结局。这些东西,只不过是遥远的过去而已。祈求、尊严,都在那个卡姆兰之丘结束了。”
“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
“那么,在目击到真正的绝望之前,先闭起眼睛好了。很快,安格拉曼纽就要诞生了。我内心的光明啊,至少,给我长眠于美梦中吧……”
GILGAMESH
开场
“言峰,怎么了?好像是来过客人了?”
“没什么。是故交之子来访了。……今晚,已经确认SABER被召唤了。终于,七名SERVANT全部集齐了。第五次圣杯战争开幕了。”
“SABER吗?……哼哼,这样啊。只不过十年时光就让器再度注满了。完工比预计的还要来得早嘛。再次集结的七名英灵。当然了,圣杯的争夺自然不在话下,那个女人的再度被召唤也是注定的。——哼,愚蠢的人啊。连那圣杯中是何等样的物什也不知晓。”
“是了,在上次沐浴了那黑泥的你,知道圣杯的真面目了呢。”
“故此本王才是凌驾一切者。半吊子的杂种在沐浴了那种诅咒之后,是不可能还保持理性的。把那种东西当成许愿机之类的来追求……真是的,亏这种闹剧还上演了四次。”
“吉尔伽美什,你打算如何?虽然这次,你应该没有必要作为SERVANT参战……”
“给本王靠边站,圣杯可不能落入乱七八糟的杂种手里。那是本王的掌中之物。”
“——原来如此。如果你这是如此期望的话,圣杯就让你来使用好了。只要不出现打倒你的人,圣杯就是你的东西。”
“……怎可允许此事发生。……哼,早晚会再见到你的,SABER。本王的决定从那时起就未曾改变。直到再度相见为止,你就好好地下决心吧。”
VS 樱
“——不要耗费精气。今夜将会是往常的数倍。”
“你,你是——”
“应该忠告过你了,小丫头。如果习惯这种事了的话,会变得连自杀都会无法做到的。不过,看起来已经迟了。”
“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总算让,学长他,看着,我了……!”
“虽然从未期待过圣杯能做到如此地步,但居然连到达那个都完成了。要说可惜也真是可惜,但是……人选必须要由本王亲手来选定。要去赴死的你,就诅咒你自己的身体适性太强好了。”
“……不要,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消失什么的!我不要被杀什么的!因为,因为,我明明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啊!”
“正因如此,才会碍眼啊!不要再劳烦本王了!”
(WIN)
“对本王而言,本王以外的人所行杀戮之事皆为非善。以人手行此事,只会迷茫于多余的刑罚之中。因为这双手上的罪孽会无法得到宽恕。”
VS SABER
“那么,好久不见了啊,SABER。还记得十年前本王所下的决定吗?”
“ARCHER,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的身体是前回圣杯战争中被召唤的SERVANT。那样的你,为何这次还能出现在现世。”
“没有何故也没有为何。只不过前回的战争结束之后,本王没有消失而留在了这个世界而已。”
“这——这不可能。在圣杯消失的同时,SERVANT和这个世界的接点就应该被消除了。所以,你不可能留在这个世界长达十年之久……”
“本王是为圣杯所沐浴的唯一一位SERVANT。能够存在于这个时代的受肉之类的,本王在十年前就已经完成了。……哼,看你的样子,还没有打算成为本王的人嘛。真是不可理喻。如果像你这般的英灵的话,应该很清楚被本王所选中是何等的荣幸。”
“——不要再说胡话了。即使成为英灵我亦为王,是不会归顺于你这等家伙的。”
“是吗?即使身为王者,你也依然是个女人。拜伏在男人脚下受尽蹂躏才是女人的幸福所在。既然如此为何要拒绝?难道是因为你尚未经人事,所以对本王的雄威有所恐惧?”
“你这下流胚——”
“用不着这么生气。本王并不会只顾自己享受,也会授予你同等的快乐的。成为本王的女人之后,就会让你名副其实地得到世上的一切。自豪吧,本王认定你有此等价值。本王只再重复一遍,SABER。就这样成为本王的女人吧。在这个世界,共同为重生而讴歌吧。”
“——我拒绝。我就算脑袋烧糊·了,也不会和你这混蛋行夫妇之事。”
“呵——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这才是我所看上的女人啊!是啊, 如果这世上没有一点不服从本王管辖之物就太无趣了啊……。——也好。允许你向本王挥剑,SABER。就通过这把剑,来让你领教本王的一切吧。”
(WIN)
“还真是没有嚼头啊。太扫本王的兴了,SABER。哦,对了,本王应该手下留情一些才是。无论如何,对手只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而已嘛!”
结局
“呃……呜呜……呃,呃呜呜……”
“哼哼哼,你的呻吟还真是悦耳啊,SABER。辞却王位做女人的滋味如何啊?”
“……ARCHER,你这混蛋……”
“不要这么猴急。要一点一滴地沐浴这黑泥,慢慢地让心智被侵蚀掉才好。如何啊,自己的灵魂走向崩坏了吧。明白了吧?让自己备受煎熬,行无数非礼之后所得的这个报应。”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太愉快了。花朵凋零之时才是最美的所在。——不过,毕竟是追求了十年的至宝,就这么个玩法,可实在是不够尽兴呢。”
“……”
“哼哼,已经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了吗。……是了,原来如此,SABER。你是为了承仰本王的光辉,所以才会向本王挥剑的。算了。女人,在本王心生厌倦之前就先好好地宠爱你一番。你就放心大胆地,尽情品尝这世上的痛苦与快乐吧。”
“……呃……呜呜呜,啊,啊啊啊……!”
ASSASSIN
开场
“……这石阶有印象。这里是……柳洞寺?可是,这污浊的夜空是怎么回事?”
“那是因为,现在是离你的时代极度遥远的时间尽头。佐佐木小次郎。”
“佐佐木——小次郎?是在说我吗?”
“哎呀,不记得了吗?在这个时代,应该是用这个名字来称呼你的没错。”
“……说起来,女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你在这个世界的主人。我需要傀儡来帮我干活,所以就把你召唤到这个地方来了啊。佐佐木小次郎,不,从现在开始应该叫你ASSASSIN。既然你也身为SERVANT,那应该已经从圣杯那里获得了关于此事大致的知识,没有再多问的必要了吧?”
“——哼。原来如此,事情的大概我理解了。虽然还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但最重要的是,我是被你召唤来的,是吧?”
“以后,你就留在这个山门,给我把守通往阵地的道路。其他的SERVANT和魔术师,无论是谁都不能让他们跨进这里一步,明白了吗?”
“不巧的是,我拒绝此事。虽然我不介意以命相搏,但是我不爽被女人使唤我拔剑。”
“……ASSASSIN,难不成,你以为你自己还有自由意志么?”
(CASTER使用令咒)
“呃……呜,是叫令咒的强制力么。这招确实够狠。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是无法反抗的。”
“给我老老实实地完成任务吧。还是说,要我把你那张死鸭子嘴给封掉比较好?”
“……哼。母狐狸啊,剩下的令咒还有两个,你真的打算一直到这场战争结束为止都能控制住我吗?”
VS SABER
“到此为止了,SABER。有宵小正在窥视这把秘剑。”
“……什么?”
“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胜负就不仅仅是我们的事了。也不知在那边窥视的无耻之徒的目的是想偷袭活下来的人,还是就只想看破你的秘剑。……无论那边,都是非常地让人不爽。”
“——等一下……!你不打算决斗了吗,ASSASSIN……!”
“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秘剑会被全部看破吧……碍事之徒来得还真是时候,这对你来说也算是侥幸吧?哟,有人来接你了。在那里的小鬼是你的MASTER吧?你在窥视之徒把目标转到小鬼身上之前,快点离开这里比较好。”
“给我等等,ASSASSIN。现在的SABER正消耗殆尽。此时正是结果她的良机。不要管外面的事,继续战斗。”
“那是……SERVANT CASTER!?”
“……CASTER。你别给我多管闲事。我可不想进行不纯粹的决斗。”
“哼,要我说几次你才能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根本不重要。”
(CASTER使用令咒)
“…………”
“啊,稍微改变想法了呢。对那个叫SABER的SERVANT有兴趣了么?不用下杀手,只要给我结果了后面那个小毛孩子MASTER就行了。”
“别胡说八道了,CASTER。看起来你和ASSASSIN是联手的样子,那么我就要把你们统统给斩尽杀绝!”
“……很抱歉但也是没办法的事了,SABER。虽然本想和你更公平地一决胜负。”
(WIN)
“我不得不厚颜忍受的这一耻辱,希望你能体谅啊,SABER。……即使是作为母狐狸,也狡诈得过了头了。……那么,终于到了该干嘛干嘛的时候了。”
VS BERSERKER
“终于到了最后的敌人吗。不过,这股气势是……”
“————”(BERSERKER的吼声。)
“呃!”
“A、ASSASSIN!?竟然,只不过用了一击就……不行了啊。实力天差地远!”
“————”
“ASSASSIN,给我站起来!做前卫援护我啊!快点!”
“……”
“呃,ASSASSIN!哎,用令咒命令你!现在立刻给我站起来和那个BERSERKER战斗!一直战斗到死为止!”
(CASTER使用令咒)
“——了解了。不过,母狐狸,你中计了啊。”
“呃……啊……!?”
“最后的令咒的强制力,我确实地接受了。哼哼,托这个的福,我的爆发力彻彻底底地沸腾了啊。”
“竟然……你,还留有那么多力量吗……”
“虽然我在决斗的时候也有不会输给任何人的自傲,但是,不巧的是剑道中也有叫做兵法的东西。所谓兵不厌诈。”
“可恶的……ASSASSIN……”
“——死了吗。不过这样一来,我也只有消逝的份了……不,最后能够遇上如此强敌,实在是值得高兴。”
“————”
“虽然我并不清楚这个英灵的底细,但可以看出是位威名赫赫的武士。我也会尽我秘剑的全力来应战的。那么,承让了!”
(WIN)
结局
“……真是个强大的武士。能和此等猛士尽情地交手……哼哼,在时间的尽头走一遭也算有所值了。
不过,累得可不轻啊……算了,这是当然的。毕竟亲手把MASTER给斩杀掉了,这副身子和现世的联系已经被切断了。
圣杯战争……也不知是真实还是梦幻……反正,结局成了一场天方夜谭。
算了,也没有什么遗愿未了。我已经得到了能让我倾尽全力的一战。
即便如此……啊啊,果然,从这座山门眺望到的月色特别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