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 & A
Q0:这个游戏逻辑混乱。为什么那么多剧情都能挤在四天里发生啊?
A:这些故事发生的背景就是一个时空重叠,逻辑混乱的世界。套用一个说法就是,只要凑齐了时间地点人物,再加上一点合理性,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Q1:游戏一开始提到的宝石剑是造成世界混乱的原因吗?
A:如果说它确实发挥了作用的话,那就是给后来夜之圣杯战争的催生提供了某种基础。不过游戏中提到这件事更主要的用意可能是帮助玩家迅速理解状况。
Q2:游戏里的士郎就是Avenger吗?
A:是。后日谈除外。严格讲是被Avenger附身了。
Q3:如何确定他是被附身了,而不是一个完全的冒牌货?比如说,他是Avenger假扮的。
A:游戏中有相当多的事实来证明这一点。这些事实包括:Avenger没有幻化为他人的能力,而卫宫士郎本人也不会凭空消失;他保有同Saber的契约和自己的技能;他和Avenger有正面遭遇;破坏圣杯需要用到真正的第五次战争胜利者的身份;同卡莲的接触中多次提及恶魔附身的问题;在天之杯一节,主角同依莉娅的对话明确谈到他是以虚无附身于本人的事实。
Q4:被附身的他还是他自己吗?
A:除了以安利的身份(第一人称是“オレ”而不是“俺”)登场时外,其余情况下完全是他自己。
Q5:安利又是怎么回事?
A:就是士郎受Avenger影响而表现出的黑暗人格。表层意识Avenger化,口气粗暴。在教会和卡莲接触时即是这种状态,虽然后者几乎一直以卫宫士郎相称。相关的场景还有景山一夜、天之杯、螺旋阶梯、天之逆月等。与之相对的,在夜之圣杯战争中,一直以从者形态和巴泽特相伴的安利则可以看作“士郎化的Avenger”。
Q6:黑色怪兽是怎么回事?
A:可以把它们看作是“纯粹的Avenger”。不具备人格,只有杀戮本能,从圣杯中孕育和无限增殖之物。当安利褪去士郎的人格时,剩下的残骸即是和黑色怪兽一样的东西。
Q7:为什么它们要追杀士郎?
A:确切的讲其目标不是士郎而是安利。在圣杯创造的四日规则中,Avenger是不可能到达第5日的,而大量的黑色怪兽则是防止他突破四日的类似抑制力一般的存在。
Q8:Avenger既然和圣杯合而为一,能凭自己的意志运用圣杯的力量吗?
A:不能。圣杯只遵循“回应愿望”这一机制来发挥作用。本作中这个愿望来自巴泽特。
Q9:夜之圣杯战争里面,那些模仿第三次战争的怪异事件每天晚上都在冬木发生吗?
A:那些是利用了第五次参战者(包括巴泽特)的“存在要素”而演绎的剧本,并反馈给她本人。荒诞的角色扮演和战斗事件可能真的在某处发生过。但可以确定的是,它们和凛、樱、依莉娅等人过着日常生活的世界基本是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Q10:但士郎却屡次和巴泽特碰面了?
A:这是世界所产生的少数矛盾之一。用安利的话来讲是士郎的多事造成不该碰面的人也碰面了。作为自然法则对矛盾的修正,士郎和Saber无法辨认Avenger的样貌,而巴泽特也不会对士郎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
Q11:为什么只有言峰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A:出于逻辑上的原因,他在FHA的四日世界里是不能存在的。首先他的死是大圣杯被破坏的前提,而后者又是Avenger和巴泽特契约的前提。其次如果言峰没死,教会也不会派卡莲来,巴泽特会就这么无人知晓的死掉。换句话讲,言峰的死是FHA整个故事之所以成立的必要前提。
Q12:卡莲是言峰的女儿吗?
A:99%是的。剩下1%是官方没有直接明说。卡莲的父亲是个她和安利都知道的人,所以在游戏里是有名有姓的角色。卡莲是日意混血,而Fate ZERO的开篇提到言峰的妻子在意大利。卡莲和言峰性格上的相似以及在一些周边故事中的因缘都把他们的关系表现得很明显。
Q13:卡莲的年龄?
A:其母亡故之时卡莲满一周岁,而当时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的三年前。推算FHA中的年龄为14到15岁。
Q14:卡莲说“往四日里送入自身的要素”,是指某种魔术吗?
A:NO。是指她顶替言峰的位置而存在于冬木教会这件事本身。
Q15:她会凭空变出管风琴?
A:当然不是。如游戏中后来所揭示的,真正的冬木教会是一片断壁残垣。管风琴的幻象,修葺一新的教堂,乃至卡莲同主角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整合了某处平行世界的既存要素而反映出来的信息而已。如果要追究这些客体是否存在(于当下的这个世界),那可能一切都是假的;如果说存在就是被感知,那又可以说一切都是真的。
Q16:为什么士郎最初和卡莲碰面老是被杀,后来有一次撑过了午夜就没事了?
A:卡莲作为外来者是很难介入四日循环的世界的,因为第五次圣杯战争没有她的位置。但她借助言峰留下的空位,在封闭的法则中打开了一个缺口。士郎最初无法和她接触,是受到抑制力干扰的体现。但即便是极小的可能性,在无数次重复后也会放大。在景山一夜之后,这一可能性被世界的秩序作为既有事实而接纳。
Q17:卡莲既然原本不在四日循环中,又如何得知发生了异状?
A:平行世界的穿越是相互的,你能观察到她,她也能观察到你。总有一部分平行世界里的她是发现了夜里的怪兽又或上街时碰到了士郎的。把这些可能性连续拼凑起来,就有了一个“察觉了异状,并适时出现在主角面前给予指导的卡莲”。
Q18:卡莲说真正的她“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也不会继承在这个世界里的记忆”,该如何理解?
A:对于任何单一时间线上的卡莲,她的确不会把记忆带到下一个四日里,因为她同其他人一样不能随Avenger巴泽特跳回过去。但是,和主角会面的并非一个“单一的卡莲”,而是集合了来自全部平行世界信息的卡莲,所以她看上去总是记得该记得的事,也总是能接上之前的对话,就不足为怪了。
Q19:其他人之所以能“保留记忆”,也因为上面的原因吗?
A:是的。
Q20:后日谈不是已经跳出四日了吗?为什么他们都还记得四日里发生的事情?
A:后日谈的确跳出了四日,但同时它也是承接“某一个四日”而来的。这个四日就是最终走向了good end的四日,或者说亿万次循环里的最后一次循环。这个四天里发生了哪些事,玩家是不知道的,但它们毫无疑问是会保留在角色们的记忆里。事实上,不仅是后日谈,在每一个dead end或者exit的结局后,走进第5日的人们都会继承他们经历过的那个四日而活下去。
Q21:为什么有时候有些角色能够洞悉整个状况,好像他们能穿越平行世界一样?比如说金闪闪、Caster、依莉娅。
A:因为主角需要提示,所以这些角色扮演了信息提供者。这时候他们更像是系统帮助而不是NPC。并非他们能开上帝视角,而是他们具备了提供信息的“可能性”。
Q22:巴泽特在城堡和依莉娅谈话时,后者提到Berserker是个亡灵,又说他和黑色怪兽是同类,究竟什么意思?
A:这里的小女孩并不是依莉娅而是第三次圣杯战争中Einzbern的master。她的servant不是别人,正是Avenger。Berserker作为第五战争中依莉娅的servant,此时却不能扮演Avenger的角色,而只能扮演Avenger的亡魂。并且,这个亡魂正在送Avenger本人上西天,和黑色怪兽发挥的作用如出一辙。
Q23:有一次Rider发狂变成黑色怪兽是怎么回事?
A:不仅是士郎,Rider,甚至其他人,都可能成为恶魔附身的对象。恶魔可以不止一个,人们内心黑暗面的膨胀才是其本质。
Q24:为什么让士郎接触圣杯就能把它破坏掉?
A:夜之圣杯战争的元素来自第三次,其目的则是模仿第五次的圣杯战争。第五次战争的结局,是胜利者的卫宫士郎破坏了圣杯。只要再现这一条件,就能给夜之圣杯战争的整个剧本画上句号。
Q25:为什么主角要推倒卡莲?
A:(这样一来游戏就更好卖。)其实主人公的心态和玩家是一样的,面对美丽的事物,被吸引,被萌到,精虫上脑。因为是放任自身欲望的性格,所以在那样的情景下不会忍耐,这也是他在这个世界里最后需要补完的愿望之一。
Q26:卡莲是个破鞋!我绝望了!
A:这正是她人性中最具光辉的部分。
Q27:士郎或者安利和卡莲到底是什么关系?
A:这里不考虑平行世界的因素,仅就表象而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之间有很强的共鸣,一来是彼此同情对方的遭遇,二来也有灵媒反应这种物理上的联系。安利曾经区分过他对卡莲和巴泽特的感觉,对前者是欲望,对后者是爱情。卡莲钟意士郎的性格胜过安利的性格,但绝大多数时候和她打交道的都是安利。无论如何,配对层面的问题要留给配对党人自行理解。以下为完整的剧透。
第五次圣杯战争开幕前夕,Lancer的master,代表魔术协会参战的巴泽特在与言峰绮礼私下见面时被后者偷袭,夺去了令咒和左臂。巴泽特重伤昏迷。言峰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身亡,冬木的大圣杯也被卫宫士郎破坏。
在第三次战争中被圣杯回收,第五次战争最后受肉成形的Avenger,在圣杯魔力流失、自身行将消亡之际,需要在现世寻找一个契约对象来延续自己的存在。与圣杯融为一体的Avenger感应到了巴泽特强烈的求生意念,遂与之结下契约,并回应她的愿望,以魔力维持她的肉体存活。
时隔半年,卡莲被圣堂教会派往冬木,调查疑似残存圣杯的魔力波动。她发现了昏迷中的巴泽特并予以救治。后者的意识逐渐回复,但暂未苏醒。于是,身兼servant与愿望机的Avenger不仅要维持巴泽特的肉体,还必须安镇她的灵魂。圣杯发动干扰时间与平行世界的奇迹,利用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参战者,以Avenger所知的第三次战争为基础再现了“夜之圣杯战争”,让巴泽特的灵魂活跃其中,令她体验到生存的实感。无论四日间如何发展,Avenger和巴泽特两人总会在最后跳回原点并保留记忆。
Avenger本是虚无的英灵,需要借某人为原型来具现人格,否则就和只知杀戮的黑色怪兽无异。这个被选中的人就是主角光环携带者卫宫士郎。士郎被Avenger凭依,成为一个二重人格者,在特定情境下会表现出Avenger的自我意识且性格黑化,同时也因此得以继承Avenger的记忆。这个既是Avenger又是卫宫士郎的存在,即是在本作中以第一人称出现,贯穿于整个游戏的主人公,我们称之为“安利”。
圣杯为了创造夜之圣杯战争而进行的时空操作带来两个副作用:其一,为了凑齐登场的角色,所有可能存在的平行世界都被强制叠加,不但产生了第五次战争全员存活(言峰除外)的结果,也令10月8日到10月11日的四日间出现了种种时空交错、因果混乱的状况。其二,在“Avenger不能越过第4日”的法则下,士郎(安利)总是卷入各种死亡事件(虽然他的死并非必要),以达到Avenger在第5天凌晨到来之前必须轮回到四日起点的结果。这些死亡事件包括遭遇战斗被杀、接近卡莲时被杀,而更常见的是被圣杯里增殖出来的大量黑色怪兽狙击。
解开这一死循环的契机落在了某种意义上也是系铃人的卡莲身上。虽然她并非第五次战争的参与者而本该被排除在士郎所能接触的对象之外,但由于她刚好顶替了言峰的位置,其在四日循环里的存在仍被世界的法则所接受。经过多次失败,士郎终于能在不被杀掉的情况下与她会面。自此,开辟了同卡莲互动的可能性。能够感应恶魔的卡莲从一开始就知道士郎被Avenger附体,但她并未直接点破,而是在言谈中加以暗示和引导。本就心存疑惑的士郎从卡莲处得到情报后,决意要解决冬木出现的异状。
另一方面,随着经历的积累,巴泽特发现了自己为四日循环所困的事实。和Einzbern的master(依莉娅)的谈话更加剧了她对Avenger的不信任感。在某一次独自调查中,巴泽特同Edelfeld的master(远坂凛)碰面,对方告诉她圣杯战争已经结束、言峰已死,终于激起她关于真相的记忆。在遭受背叛的强烈痛苦和对“自己已经死去”的绝望下,巴泽特拒绝回到现实。为阻止安利违背自己的意愿擅自做出终结四日循环的行动,她使用令咒将圣杯与自己的灵魂进行捆绑。这样一来,除非是出于她自己的愿望,否则连安利也无法破坏圣杯。
不断重复的日常、日益填满的经历令Avenger逐渐丧失了对现世的留恋。同时,作为卫宫士郎的他则一步步逼近了解决整个事件的最终线索。无限的四日循环在一切可能性的碎片被拼凑完整的时刻迎来终末。士郎(安利)在卡莲的陪伴下登上通往圣杯的天梯,在他们身后,第五次战争的参战者们抵挡住了汹涌而来狙击主角的黑色怪兽大军。
在圣杯处,安利说服巴泽特,以第五次战争获胜者的身份接触圣杯并破坏之,同时也宣告Avenger和巴泽特之间的契约解除。Avenger消失于虚无之中,而卫宫士郎则迎来了第5日的曙光。
巴泽特的真身随后苏醒并康复。在后日谈中,她因为失业、而卡莲因为教会装修的理由同时搬到卫宫家“暂住”。Happy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