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虚这个买方便面没面的混蛋在从中间开始到最后杯装便当可以说发的不亦乐乎啊。
爱丽、切嗣、兰叔、征服王以及无数豪杰路人都以各自的方式吧嗒了。顺带呆毛也拿了个杯具,还是老虚借着切嗣的手发的。
FZ的感动点还是不少的,泪点低的哭了也是正常,我相对而言神经粗了点,但也看的不禁有点感慨。
老虚虽然杀千刀,但是发便当的本事真的不一般,唯一没什么感觉的便当也只有那个实在没存在感的哈桑童鞋了,要是换个不正规的如宫本武藏什么的,那便当的时候绝对会帅到掉渣啊,拿个船桨什么。。。
嗯哼,扯远了,都怪9L,没错说的就是你9L,没事扯话题干嘛。
战斗没什么好说的,绝对是我喜欢的类型,兰叔V5到不行,征服王爷们到最后,金闪闪也不像10年后怎么欠抽了,所以说说全书让我可以说鼻子一酸的段落吧。
全书最感人的呼声最高的无疑征服王对金闪闪一段,两雄相惜,终有一亡表现的淋漓尽致,伊斯坎达尔最后的英雄末路可以说把这章拉向了一个大高潮。
从我个人喜好来说,兰叔与呆毛那段也应该选上,兰斯洛特和亚瑟那段NTR史没什么好说了,从兰叔那一小段的回忆到最后死在王的怀中,这一段简直可以媲美琼瑶阿姨的小说了。
而且这两段是以互相交错的方式描写的,老虚的文字功力实在强大。
但是很不幸,让我感觉鼻子有点酸却不是这两段,而是几乎是在尾声的雁夜与切嗣这两人。
雁夜一开始我觉得只是一个满怀嫉妒甚至有点不自量力的人,但到最后.....
原文
坏了的机械有时不只静静地停止了机能,极少情况下,它还能出人意料地偶然继续运作。
雁夜能够爬回位于深山町的间桐邸,也是极少数的例子中的一个。
这几个月间,雁夜的肉体本身实际上处于非常危险的状态,要不是刻印虫精制的魔亾力硬行驱使,他根本无法动弹。而在刻印虫因为Berserker的暴走不堪重负死亡的情况下,雁夜原本应该只能静静等死的。
但尽管如此,雁夜还是从地下室的地面站起身,逃出了即将崩塌的市民会馆,接着穿过燃烧的街道,走过横断冬木市的长长夜路。这是没有依靠圣杯实现的奇迹。
可是,现在的雁夜根本无法意识到这样的例子有多么稀少,也无法对上天的垂怜表示感激。
他早就不知道什么是时间了,头脑也早就混沌一片。就连今夜自己是怎样逃脱的,他也记不太清楚了。受到重创的身体随时都会倒下,连精神都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只有「救出樱」这一个信念,让雁夜硬撑着来到了这里。
站在那个熟悉的,充满腐臭气味的楼梯前,面对下方的一团黑暗,雁夜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楼梯的下方,早仓的黑暗深处,关着樱。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到了。
和预料的一样,没有任何人阻扰他的行动。通过刻印虫监视雁夜动向的脏砚一定认为他早就死在新都的战场上了。对于虎视眈眈寻找机会的雁夜而言,这次是不可错过的好时机。雁夜体内的虫已死,它是被Berserker杀死的。它比雁夜先认输,雁夜战胜了虫子。
那么这次的话——这次一定能将被囚禁的樱救出,带她逃走。
雁夜沿着楼梯向下走去。虽然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走还是在爬,抑或干脆是在翻滚,总知自己是在向下前进。耳边响起了虫子们的骚动声,由于有人入侵,它们愤怒了。得赶快,必须赶在脏砚发现之前。
黑暗深处,出现了一个少女幼小的轮廓。今晚的樱也和往常一样,被虫子侵犯、噬咬。她迷茫而空洞的目光,忽然聚焦在了向她靠近的雁夜身上。
「……爷爷……?」
「樱——我来救你的。已经,没事了——」
终于说出了这句告白,为了这一刻他不知等待了多久。
你不用再绝望了,不用再放弃了。噩梦已经结束,不会再次到来。
取下勒紧少女柔软肌肤的手铐与脚镣。走吧樱,去夺回你该有的未来。
雁夜拉起樱的手走出虫仓,然后悄悄地,不为人知地穿过夜晚的深山町。葵和凛在邻镇等待着。在那个令人怀念的禅城宅邸的院子里,母亲终于和自己的女儿团聚。雁夜要带着三人旅行,去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地方,在那里幸福地度过每天。就像曾经约好的那样,大家一起开心地做游戏。葵面带笑容看着两个女儿在花丛中奔跑。樱摘来白诘草,凛用它编成花环。两人一边说着要将花环送给「爸爸」当礼物一边争抢着为雁夜戴花环的机会。戴着成对花环的葵微笑着握紧雁夜的手。啊啊,谢谢。雁夜一边笑着,一边哭着,抱紧了心爱的妻子和女儿。爸爸真幸福,能有这样的妻子和女儿,自己就是最最幸福的人。所以没什么可后悔的,这一切值得自己以命相博。付出的痛苦会得到回报,想要的东西尽在手中——
虫仓冰冷的黑暗中,樱注视着倒在眼前的男人的尸体。这男人直到最后都在喃喃自语,死时脸上还带着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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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为什么这男人会回到这里来?为什么已经如此不堪却还要活着?
虽然樱想不明白,但她却清楚地知道他为什么会痛苦,为什么会死。
——不能忤逆爷爷。
这句话,间桐家人人都知道,但为什么只有这个人不愿遵守。明明是个大人,但却笨得无可救药。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个人会选择这种毫无意义的死法呢。
思考片刻之后——啊啊,原来如此。樱恍然大悟。
这一定是今晚的课程。
违背爷爷意愿的人会有怎样的下场。为了让樱亲眼看到实例,这个人才会死在这里。
是,我明白了,爷爷。
少女顺从地点点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在虫子们的包围中越变越小的尸体,并将这一幕深深印在了脑海中。
可悲、可怜还是可笑?拼尽最后,雁夜这个从一开始就是悲剧的角色最终也没能逆天,看到这段时,让我有点惊讶,本以为这个男人早已死在战场上,想不到他回来了,最后死在樱的面前,想必脏砚也一定看到这了一切,老头的表情我大概能想到,脸上应该充满了嘲讽的笑意吧。
从市中心到间桐家中间应该有相当的距离,雁夜他回来了,不是奇迹,而是这个可悲男人的执念,救回樱。一个卑微男人的诺言。救得到么?我们读者都知道,但是这个已经被命运注定的男人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呢?我想,这个男人依旧会做出他的选择。
雁夜是个痴情人。葵,他所爱的女子。外出流浪,是因为她幸福的眼神,是尊重她的选择,那个叫远坂的男人能给他幸福。他放弃追求,重返间桐,还是因为她的眼神。为了她的寞落,他伤心、他后悔。为了他情敌的女儿,他愤怒。既然那个男人不能给葵幸福,那他便不会再错第二次,他要救回那个女孩,哪怕死。
即便是同在间桐家生活,雁夜一次也没有说过自己是小樱的“救世主”这样的话。,他只能作为同样被脏砚“欺负”的、和小樱一样无力的大人,在小樱旁边守护她。
“——再见吧,叔叔差不多也该走了。”
这是樱还记得雁夜时,雁夜对樱花说的最后一句话,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这个卑微的男人所召唤SERVANT和他一样没有任何光华,击落了巴比伦最古老的王,压制了不列颠的十二场不败的王者,但这一切都毫无意义,他输了,输得干干净净,连自己的存在都输掉了,身体被虫吃掉。葵忘了他,樱忘了他,完完全全的输给了间桐臓砚这个扭曲的家伙,可悲啊。
叛出家门的他回到他憎恨的家,用一个普通人的身体去尝试酷刑一般的速成法,不惜生命招来狂战士,在得知自己只有一个月性命的时候,想到的也只有 够用了。不惜一切,踏上战场只为那一双母女。
对时臣的愤怒不为自己,只因为他不能让葵幸福、让小凛笑,让小樱回来。对他而言,在十年前把葵交给那个叫远坂的男人是雁夜他一生致命的错误,为了赎罪,对自己惩罚。雁夜他弱小,甚至连碰到那个可恶男人的能力都没有,如同一团垃圾的身体,甚至被他爱的女人误会,让他坚持下来的是什么?樱的笑容!
可这一切只能在死前的幻觉中出现,那幻觉就是他为之拼上性命的一切,带着满足微笑死去之后,便是冰冷的现实,他为之战斗的女孩,已经不记得他,有的只有冷漠的眼神!可等的可悲,何等的可笑!樱以后的记忆中还会不会有这个可悲可笑的男子,我们不知道,但是10年后,一个叫士郎的男孩完成了他的愿望。想必他可以安心长眠了吧。
[--分页--]祭:卫宫切嗣
「嗯,如果你已经没办法实现了的话,就让我来代替你实现吧。」
在楚楚夜色中,少年若无其事地起誓。他说要代替切嗣完成他所憧憬过但未能实现的东西。
那一瞬间,切嗣想起来了。
他也曾经如此发誓过。在某个比谁都重要的人面前如此说道。
而当时他坚信自己心中所拥有的东西绝对不会失去。而那份自信如今——已经忘记了。知道刚才的瞬间。
「爷爷已经是大人了所以可能没办法了。但是我没问题。所以,交给我吧,把爷爷的梦想——」
士郎继续说着宛如誓言的话。他的话与今晚的夜色一起,成为了难以忘却的记忆,克尽了自己的心中。
是啊。如果是在如此美丽的月光下的话——他一定不会忘记。
卫宫士郎这最初的想法和这宝贵而纯洁的祈祷,一定会成为最美的回忆永远留在他的心中。
而如果少年真的继承了愚蠢父亲的理想的话,大概会开始无尽的叹息和尝尽无穷的绝望吧。
但只要他记得今天这个夜晚,那么他一定能回忆起这个瞬间的自己。回忆起这颗毫无畏惧,不懂悲伤,心中充满憧憬的年幼的自己的心。
这也是——不知何时遗失了自己,一点点在岁月中磨灭的切嗣所希望得到救赎。
「是啊。啊啊——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安心了。」
即使士郎走上和自己一样的道路,也绝不会变成自己。
在理解这一点后,心中所有的伤痕似乎都痊愈了。卫宫切嗣闭上了眼睛。
随后——
这个一生中一事无成,没有赢得过任何胜利的男人,在最后的时刻,带着满心释然,犹如睡着了一般,停止了呼吸。
——小切,呐,你想成为什么样的大人呢?
在令人目眩的阳光下,她问。
她的微笑,她的温柔,他绝不会忘记。
这个世界如此美丽,好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个幸福的瞬间。
他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誓言。
今天的心情,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我呀,想成为正义的化身哦。
第一次是匆匆忙忙看完的FZ,但在第三遍读的时候。看完这平平淡淡的结尾,我觉得相当一段时间中, 我可以不会再去读FZ了,这个尾声中包含了无尽的悲意,一个真正悲哀的男人,一个从一个绝望走到另一个绝望的人。
切嗣也是赌上了自己一切的人,妻子、女儿、助手和 ...自己。这个无比温柔的人,因为一个梦想,变得无比冷酷,为了这个理想,他可以去做任何事。
在自己年少的时候,说出了自己为之奋斗一生的理想,在对自己无比重要,相当于自己母亲的人,他摁下了手中扳机。如果实在安静的晚上看到这里,眼眶一定会酸的。
爱丽,自己的妻子,为了他的理想,她必须变成容器。一个无比重要的人又因为自己而离去。
当此世之恶以爱丽的面目出现时,第二次,切嗣二次杀死了她,用自己的手。
在与恶的接触中,他大概尝尽自己的极限,一个天平,不受自己控制的手,他看见了虚幻的绝望。
再破坏掉圣杯后,他见到了真实的绝望,自己没能救到任何人,在这一刻,名为卫宫切嗣的机器崩坏了。
他再也无法运作了。
……我依然记得他的脸。
那个双眼含泪,因为找到了生还者而从心底里感到高兴的男人。
——他看上去太愉快了。
仿佛得救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然后。
令差点丧命的我感动的是,男人仿佛在感激着什么似地,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他说,能找到你真好。
他说,哪怕只能救出一个人我也很欣慰,接着,他像是在对什么人表示感谢一般,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命运为什么要对这样一个男子开一个天大的玩笑呢,寻求正义的路上,他只看见了名为绝望巨石,只在自己路途的终点,他看见一块小小希望之石,他叫士郎。
在自己的路程结束后,他过上了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平静的五年,在牺牲掉一切后,唯一得到的幸福的五年。
那之后,安稳地度过的岁月,他就宛如置身于别人的梦中一般。
原本已经丧失了一切的人生,却以五年前的那一天为分界线,之后再也没有人再切嗣面前消失过了。
无论是士郎,大河,雷画老人还是藤村组的年轻人们,在相遇之后都没有离开过,至今仍然在一起。
而以前的相遇不过是作为离别的开始而已。
但这样的幸福也并非是毫无理由的。
因为以前他所失去的东西,永远也不可能回来了。
伊利亚他永远也无法见到了,再也无法和她一起数胡桃了,他也尽了自己最后的力,圣杯将在最多40年后解体。
卫宫切嗣,希望你能去往英灵殿,和自己的傻瓜儿子谈谈自己的圣杯战争。
希望两个悲哀的男人能得到真正的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