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样说的韦伯,Rider轻轻地,但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在休息的时间关于对后半场战争的预见,征服王好像还没有打算推翻。以Saber为对手的话充其量是使用战车。只能发动一次的亲卫队的召唤,必须保存到最后和Archer对决的时候。
可是.无论Rider再怎么体格强壮不服输,进行失去了机动力量的白刃战。很明显Saber占据绝对的优势。两人在体格上虽然差异很大,可是这 是超越常理的Servant之间的战争。Saber虽然看起来很柔弱瘦小,可是她具有简直像怪物一般的战斗能力,韦伯通过迄今为止的战斗早就已经充分意识 到了。
很显然Rider也很清楚她的实力。可是征服王仍然没有任何胆怯的样子,堂堂正正地举着宝剑和Saber对峙着,一点要退缩的表示都没有。
在这千钧一发的互相瞪视的比赛中,先败下阵来的是Saber。
她把用风包裹住的剑放进剑鞘里。然后放开节流阀滑动后轮扭转车子的方向,背向Rider飞驰而去。
根本没有把破绽卖给Rider,Saber在滑动后轮的同时再次飞快进行加速,留下巨大的排气的轰鸣声,一口气朝冬木市的街道飞奔而去。
对于韦伯他们来说当然很意外,Saber现在必须赶快去寻找爱丽丝菲尔,没时间跟Rider争胜负。她必须找出把她引去和Rider交战的罪魁祸首,然后从那个人的手里夺回爱丽丝菲尔,为了这个目的,即使是把和Rider的决斗抛在一边也必须尽快撤退。
一眨眼的功夫就从视线里消失了,只留下了渐行渐远的摩托车的咆哮声,韦伯他们呆呆地伫立在当场听着摩托车的声音。一直在侧耳倾听排气声的Rider点了点头,露出会心的表情。
“摩托车……嗯。还真是个好东西。”
“——你,在败了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由于战斗的余韵而突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怒气冲冲地质问Rider的韦伯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于是变得很沮丧。
“喂,Rider……我们到底怎么回去啊?”
“啊,那。只有走回去了。”
“……是啊。”
在黑暗之中。韦伯望着远方闪耀着灯火的新都。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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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眼证实了Saber的神兵之后,伊斯坎达尔的做法让人迷惑不解,他是在豪赌吗?也许,但是,那只是一个苍白的定义,对于Rider来说,那 是名为“豪赌”的享受。傲岸不倨,笑看成败,或许,只有他才敢驾驶着神威车轮和Saber的EX正面比拼速度。“只有通过这种正面击败的方式才能将她收入 麾下。”我们的王似乎不经意间说出了一句很了不起的话出来。时至今日,千载已逝,然而伊斯坎达尔的征服欲似乎并没有因此消磨,纵然你我来自不同的国度,纵 然你我来自不同的时代,纵然你我来自不同的信仰,我也要将你收入我的麾下,成为我的臣属。“不是消灭敌人。也不是贬低他们,而是制伏伫立着的对手——这才 是他认为的真正胜利的形式。”不错,这是属于伊斯坎达尔的胜利形式,这也是所谓“英雄称王”的原型,骄傲与尊严,胜利与豪迈,一个都不可或缺,然后,如此 繁复辉煌的概念,可以被简单地命名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摩托车……嗯。还真是个好东西。”“豪赌计划”泡汤了的征服王会心一笑地说着。韦伯在愤 怒,可是作为观众的我们大概会在笑,不是无可奈何的苦笑,不是幸灾乐祸的冷笑,也不是不屑一顾的哂笑,而是,和征服王一样,拜服于王之气度地会心一笑。